第6节(4 / 7)

里也是有点小权势的,成天在家那是精细粮食喂大的,哪吃得惯宋红芳同志弄的粗面饼子?丑不拉叽就算了,还特么贼拉刮嗓子,这货一气之下就把嘴里的饼子给吐到了地上,还嚷嚷着这东西猪都不一定吃云云,没想到宋红芳就搁门外面照应着呢,一听这话就炸了,小脚吨吨吨的跑屋里,破口大骂,“小兔崽子反了天了!老娘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你爱吃不吃,你以为自个儿还是城里的大少爷呢?也不撒泡尿照照,想想自己的身份,知青!嘴里不是成天嚷嚷啥奉献的吗?怎么,这才第一天就嫌弃咱劳动人民的粮食啦?还敢说啥猪都不吃是吧?老娘告诉你,就冲你这句话老娘给你告到公社去,你个小王八蛋就等着搁队里当一辈子知青!”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宋红芳一边怒骂一边冲郑兵兵同志戳戳点点,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指头也成功戳到了郑兵兵同志单薄的小胸膛。之所以不拿出绝活点脑袋瓜子也只怪郑兵兵同志一米八的大高个儿。

活了十八年,郑兵兵从没见过如宋红芳同志这般气势汹汹粗鲁蛮横,小少爷的嚣张气焰被扑得连朵小火苗都不剩,尤其在得知了宋红芳同志是大队长媳妇后,郑兵兵在队里彻底是夹起尾巴做人了。

同样未曾见识过乡下悍妇的庄明远教授也是被宋红芳同志狠狠震撼了一把,本来也想吐槽一把里黑不溜秋的粗面饼子,这下是彻底把嗓子口的话就着粗面饼子咽了下去。

打死也不能说出来!

从那以后,庄明远每每想起宋红芳在队里的各种嗤笑怒骂,都是要拿个小绢擦擦脑门上的汗的。

不过,庄教授却是多了个爱看宋红芳同志在队里大杀四方的小癖好,虽然心里毛毛的怕怕的,但每当宋红芳和队里老娘们拌嘴了,庄明远总是装作默默的路过,挤在人群里不住瞅着宋红芳各种乡村式谩骂侮辱,在心里默默发着各种弹幕。

nsp);瞅着眼前跟宋红芳一点都不像的小时酒,庄明远暗暗在心内吐了口气,得亏这学生没生跟她奶一模一样的脸,不然他上课得多大压力啊!

见猎心喜的刘教授也跟了上去,一向严肃的脸庞多了好几分笑意,“小庄啊,老时家的这孙女确实不错,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不好好培养就可惜了。”

庄明远半蹲着把今儿下午才发现的小天才给抱怀里,得意道:“刘老师,我没夸张吧?您不知道,一下午我就跟时酒同学耗上了,乖乖,她这天赋可比我年轻时候好得太多了!”

“您提出来的这事儿,我来的路上也仔细想过了,再让时酒同学跟着一年级学生一起掰指?那就太扯淡了!至于升到年级,我觉得也用处不大。仔细想想,这特殊人才咱就得特殊对待,我想好了,以后时酒同学就跟着我一门心思的研究数学!”庄明远掂了掂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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