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涯笑了下点了点头,瞟了眼书房里的其他地方,看到了一个书架,“先生,您这儿可有《太上老君说常清净经》?”
茶楼老板听后笑着转身走到书架,巡视了会伸手取下一本书,正是秦无涯想要的书。
将经书递给秦无涯,老板笑道:“少侠好兴致,这可是本好书,开卷有益。”
秦无涯翻了翻,确实是高越说的那本,摸索着问道:“先生可否借晚辈看几天,必定归还。”
茶楼老板抬手说道:“直接送与你便是,这本经书就是需要给少侠这样有心的人看,不必推辞。”
秦无涯才没有要推辞的意思呢,他巴不得分文不花得到这本经书,大喜道:“多谢先生赠书,日后若有事需要晚辈帮忙,晚辈一定鼎力相助。”
……
孙樱琪和高越离开后必然是骑上马向苏州赶去,风剪秋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还要一个人照顾两个重伤的人,有多累可想而知,就怕那一刻她突然撑不下来做出傻事,因为,那些外在看似很开朗的人承受能力往往都不强,他们在内心的深处是渴望被关怀的,只是他们羞于言出罢了。这样的人是很坚强的,同样也是脆弱的。
四天,仅仅用了四天,孙樱琪和高越就赶到了苏州。
在那家高氏布店的对面就是唐家的客栈。
脸上的疲倦是担忧的写照,孙樱琪进了店直接就到柜台前跟老板说:“您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楼上,最东边的那间。”
“多谢。”咚咚咚地踩着楼梯,孙樱琪上了楼,高越紧随其后。
门是被孙樱琪用两只手“撞”开的,屋里趴在桌上小憩的风剪秋忽得一下抬起了头,她的眼神涣散,脸上有着些许油光,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看到是孙樱琪,风剪秋眼泪唰得一下就夺眶而出,“樱琪……唔……”
孙樱琪小跑过去,一把揽住了风剪秋,轻轻地抚拍着她的后背,含着泪说道:“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高越关上门,站在门口低着头喘着沉重的气,即便是讨厌他的风剪秋,高越也是见不得女孩子哭的。
“是高越小兄弟也来了吗?”苍老、虚弱,躺在一张床上的老书生咳着说出了这句话。
缓缓地转过头,高越说道:“嗯,是我,我来了,墨竹先生。”
“你过来,我少花点力气,能跟你多说几句。”
高越不敢怠慢,快步走了过去。
墨竹先生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嘴唇干裂,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转过头,对面床上的风正扬也是脸色苍白,嘴唇紫裂,闭着眼睛,胸部以极其缓慢地速度上下浮动。
“兵法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