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了眼,说:“你这是在逃避。”
“那就是了吧,写完了我就给你送过去,回见。”
高越回屋了,宫诚还在坐照自观潜心练剑。高靖的话在他脑子的不断地发出声音,他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开始默写剑谱,“我这不算是逃避吧?感觉以后不会和孙姑娘有任何交集啊。”高越一边写着一边想着,还顺便画了图,“唉,好久没画画了啊。”
良久,高越弄好了剑谱,准备拿给高靖,他一开门便看见了张铭从师伯和大师兄的房里走了出来,他想了想,觉得不亲自交给高靖了,怕那家伙再跟他说什么情啊爱啊的事情,“张师伯,请等一下。”
高越将剑谱递给张铭,“这是答应给高靖师兄的,请您帮我转交给他。”
张铭看着封得相当好的书,说道:“好,没问题。”
“高越谢过张师伯。”
“嗯。”
高越回到屋里,关上房门,看了眼宫诚,宫诚已经睡着了,他感觉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了,便拿出一张纸,起墨准备画点什么。
研好墨后,高越开始动笔,白色的纸上出现了墨色,他所画即为他脑中所想。高越画了一个人,一个少女,这少女他今天刚认识,他画的很仔细、很小心,生怕错了一笔而无法还原,笔在他手里行动自如,勾勒出的线条匀称、轻柔,就像那位少女一样。
因为只有墨,所以整张纸只有黑白两色,尽管只有这两种颜色,却还是把画中人的容颜完美地呈现出来,高越满意地欣赏着这画中的姑娘。
“哇,真好看啊,这画得谁啊?”
身旁突然传来宫诚的声音,高越证了一下后赶紧扑到桌上挡住了画和画中的人。
“原来你真的会画画啊,还画得这么好。”
这时赵舒新和毕浩喆回来了,看到了趴在桌上的高越,脸上还有一些墨印,“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宫诚说道:“他画了一张画,画的是一个姑娘,很好看。”
高越赶紧把画卷起来:“手痒了,随便画画。”
宫诚见状赶紧锁住高越的脖子,逼着他放下画来解开他的手臂,毕浩喆把卷起的画展开,赵舒新也凑过来看,
“这是谁啊,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