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众人并没有让东方旭看门,他们只是在开玩笑而已,用桌子顶住门就可以了,佛宗客房的房门都是往里开的,不像都城的客栈是朝外边开的。
……
第二天,也就是承剑大会前一天,清逸阁来了位中年书生。
“听说叫墨竹。”宫诚说:“师父认得这位叫墨竹的先生,这次佛宗请他来,是让他帮忙做一些记录什么的。”
宫诚想了想,又说:“刚才还来了位小和尚问师父师叔们要名单,好像说要做什么木牌。”
毕浩喆说:“那就好说了,清逸阁书法闻名天下,应该是请墨先生在木牌上刻下我们的名字。”
赵舒新说:“就为了刻木牌大老远请墨竹先生来,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宫诚说道:“应该不会,好像上一次也请墨竹先生来了,应该还会做一些记录的事情吧。”
三个人同时看着高越,高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是否真的在睡觉。
“你怎么还在睡啊?”
“这几天也不见你看剑谱。”
“你就不怕连进剑池的资格都没有?”
高越根本没有睡,这几个人说话早就把他弄醒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昨晚我可是挨了一掌从屋顶摔下来了啊,需要多休息。”
宫诚说:“嘿,真以为我们没看见啊,你明明就安稳着地。”
“那贼人武艺高强啊,我这是在与他的后劲斗争。”
毕浩喆说:“明明就有内功护体,斗个狗屁的后劲。”
“我说你就看会儿剑谱吧。”赵舒新说:“别这么懒啊,明天可就要上场了啊。”
“就是啊。”宫诚也劝道:“又不是让你出门实打实的练。”
“不要。”
毕浩喆才不会劝高越,他也懒得劝,其实他们三个都知道劝也没用,但作为朋友宫诚和赵舒新还是劝了。
“好了,你们看吧,我躺下歇息了。”
三人叹着气摇了摇头。
高越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心想:早知道昨晚就不用出去散步了。然后他迅速抛弃的这个想法:还好昨晚出去了,不然师父的功法可就真的被偷走了。
午后,有人前来找高越,是大师兄谢云华,“高师弟,清逸阁的先生想要见你。”
“见我?”
“嗯,还有正一宗的一位师弟。”
高越好像明白了什么,“那师兄,先生他现在何处?”
“就在我和三位师叔的房中等候。”
高越跟着谢云华,一进门,便看到了高靖,心想果然不错。高靖旁边坐着东山三位师伯、正一的张铭师伯和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中年书生神态儒雅,浑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