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观的方志晨问道:“师伯,您打的能跟这些名剑比吗?”
唐锋哈哈一笑,说道:“以我们唐家的财力,用料能差吗?”
隔壁亭里的张铭耳尖,吆喝着:“二师兄,我这些徒弟若是承不了剑,也麻烦一下你们唐家了。”
东方旭白了一眼,“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张铭说:“师弟,前天你刚说不要见外的。”
两位师长的斗嘴逗得东山、正一两派弟子开怀大笑,虽然如此,他们还是有些紧张,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在自家宗派里论剑,从未与其他宗派的弟子比试过,他们握住剑的手不停地抖着,牙齿也在不停地打着架,然后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化为冷汗流了出来。
年轻的僧人念着五组人的名字,各位剑道弟子都缓缓走了出来,动作很慢,很慢很慢地走上场地。这种第一场的好事赵舒新是常客,他尴尬地笑着:“这么快的嘛……”
毕浩喆说:“你最好赢得也快一点。”
“我尽量吧。”
“尽量个屁,直接用‘一剑天下’,速战速决。”宫诚踹了一脚赵舒新,“快上去,别磨蹭。”
他们这样做,并不是着急看到结果,而是在给赵舒新缓解压力。
高越不擅长做这些事情,但他还是要说几句:“对方看样子应该是个散修,剑术可不如我们这些山上的人精,上吧。”
其他四个场上的弟子都要开始了,赵舒新才刚走上台,他尴尬地看着对面的少年,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少年笑了笑,“没有,我也刚好酝酿了一下剑意。”
两位互相行礼,随后各自缓缓拔出了剑。
赵舒新和对面的少年皆是虚步下蹲,剑在一侧直指对方,看来都是直接刺剑,他们气行周身,运气于剑。
少年刚要蹬出刺去,便突然停住了动作,他的胸口前是一把剑,是赵舒新的剑,赵舒新正执剑站在他的前面,他还没开始刺出剑,赵舒新便已经刺到了他的身前。
“那个人的剑好快啊。”
“有几分像我们的‘侠客行’。”
“他好像是什么东山剑宗的。”
“就这么结束了?”
高越说:“快了很多啊,这是那十来天的事情吗?”
“嗯,那些天,我们可没少练。”毕浩喆一直留意的擂台已经比完了,他起身说:“该我了。”
高越说:“嗯,去吧。”
宫诚叹了口气,说:“还好我们三个都不和你一组,我可不想对上你的拔剑术。”
高越说:“能不用就不用吧,我怕我掌握不好分寸。”
听到这句话,其他东山弟子都转头看向了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