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没,没有。”逍遥结结巴巴地回道:“怎么可能?那岂是轻轻松松就能找到的?”
“倘若剑谱一开始就在您那儿呢?”
逍遥看着毕浩喆一时说不上话来,他感觉这个少年的眼神很深,仿佛看破了一切。
毕浩喆饶有兴致地说:“师叔祖,我就当您是默认了。”
逍遥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他从来都不认为十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心思,他看了看高越,高越两手一摊,表示他什么都没有说,全是毕浩喆猜的,逍遥叹了口气,“说吧,你是怎么猜到的。”
毕浩喆耸了耸肩,“我就是瞎猜的,师叔祖您可是自己说出来了哦。”
“你小子!”逍遥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我就知道不该带着你们。”
高越补了一句,“他们已经来了,您就认命吧。”
逍遥又是一口长叹,“唉……你们三个想学吗?”
三位少年点了点头,“我们只想学那招‘十步杀’。”
“别的不学?”
三位少年又点了点头。
逍遥很满意,因为这样他不会太累。逍遥把口诀传给了他们三人之后便起身跳下了车。高越问:“师叔祖您这是……?”
逍遥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说:“我去赶车。”
高越说:“还是我来吧。”
逍遥连忙拒绝道:“别别别,我怕了你们了,还是我来,免得着了你们的道。”逍遥一边跳上车前面一边嘟囔着说:“倒霉孩子。”
“师叔祖,我们先去哪?”
“先去太白,然后荆湖神灭堂。”
“得半个月吧?”
“没准儿更长,如果路上还遇到一些不得不做之事的话。”
车里,高越手里紧紧地握着“盟”字木牌,他已经有些期待那些所谓的“不得不做之事”,一时杀气大盛。
逍遥感觉到了浓厚的杀气,停了车,跳下来走到车窗边,伸出手重重地砸了一下高越的头,“就你这样,还没等看到人,人家就发现你了。”
这一砸如同一泡尿浇灭了烧得正旺的火,高越可怜巴巴地看着逍遥,逍遥厉声道:“越是强大的人,杀气越低,甚至没有杀气,只有在出招的那一刻才会爆发,这几天暂时没事,你就先练练怎么将杀气内敛,还有你们三个也是!”
“是,师叔祖。”
牛车继续向前行驶,赶车的剑客伴着夕阳,一边抖着腿,一边喝着酒,好生惬意。
逍遥不过二十五岁,被正一宗收入门下时比高越入东山时还要小,他的师兄天师等人都宠着他,才养成了如今这样狂放不羁的性子。他和高越差不多,因为一本剑法而弄得家破人亡。下山后,逍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