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无坚不破”,这是武林目前人尽皆知的一句话。
当两个人差距比较大的时候,谁的出手速度更快,谁就能胜出;当两个人差距比较小,甚至无限接近的时候,谁的耐力、技巧越强,谁就能嬴。当然后面的一种如果里,“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情况也是存在的。
易水剑法和太虚真经是当今占据功法顶峰的存在,再加上如今武林中学会这些的年轻人又是刻苦修炼的类型,因此可以说是没有人能够战胜他们了。
简崇志等人确实通过御堂礼对他个人的认识里学到了一些什么,所以才会在今天的剑战中有了不小的改变。
高靖对简崇志三人说道:“如果你们跟简望山学了双仪神功的话,或许今天真有可能伤到我们,不过我想简望山应该是不会让你们练得,毕竟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小。”
简崇志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难道老天师能够一直当武林第一人吗?我们也可以悟出比太虚真经更强大的武学。”
他们应该走了,目前看来,简崇志他们并不具备抗衡高越他们的能力。
御堂礼对秦无涯的刀法非常感兴趣,对于简崇志示意他赶紧离开这个想法有些不太赞同,但是他仍旧选择了逃离,边跑边回头看几眼秦无涯。
秦无涯追着跑了几步后停下来问高靖他们为什么不追。
高靖说:“先顾及一下太白的朋友们吧,他们可是受了重伤的。”
秦无涯说道:“快把他们抬到山里,我这就去找医生。”
太白弟子们并没有中毒,只是刀伤,但一部分人还得处理一下伤口,因为是御堂礼砍的,他的刀很脏。
秦溪涓涓地流淌,虽然有些声响,但并不扰乱观者的内心,反而会使人平静。
听了高靖说的关于御堂礼的事情,李子言有些吃惊,“这样的人还是很可怕的,短短几天就将刀法提升了一个强度。但同样的,也有些蠢。”
高靖问道:“哦?何以见得?”
李子言说道:“我们武林如今非常年轻,各个宗派之间也非常团结,相处得很和睦,他伤了齐伯伯,打死了几个东山的朋友,必然会惹怒整个武林,这样发展下去根本就违背了他的初衷,他只是来切磋的,而现在……”
高靖接着说道:“而现在,御堂礼因为对东山剑宗做的事情而使得我们都加强了防备,日后很有可能无法跟其他剑道高手切磋了。”
“还有一点就是。”李子言说道:“御堂礼如今已经是天道盟的狗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
“这个御堂礼……”秦无涯沉思着说道:“他的刀法有点犀利,把我看得有些紧,不过也应该和我有关,毕竟我才刚卸下铁甲,很多动作有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