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认贼作父!”
太刀川幸平淡的说道:“师父说你戾气太重,一旦尝到杀人的滋味就会停不下来,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确实很爽。”御堂礼心情忽地又平静下来,回味道:“比吃肉还爽。”
太刀川幸问道:“那么做师兄的能否照顾照顾师弟,让我也尝尝那种滋味?”
御堂礼说道:“机会一直都在,只不过是你的话就没机会。”
这种毫无逻辑的话,让围观的人听了眉头为之一锁。
太刀川幸叹了口气,随后眼神骤冷,长刀再起。御堂礼这一下险些没能顶住,心想怎么停了一小会就能将情绪调整的这么好?
这里是太白啊!四季如冬的太白,人想不冷静都难,更何况是受了伤的太刀川幸。
两人你来我往,就跟下棋一般,你出招了我再出,就是让看的人有些不痛快,怎么看太刀川幸都是有杀死对方的能力的,但就是使不出来的感觉。
“你还可以更快。”高越喊道:“幸君,试着摸一下天看看。”高越的脸上相当自信,所有人都注视着他,高越皱了下眉假装揉起了鼻子,实际上是在掩面。
太刀川幸听了之后抬头望着天,“说的是极限么……”
“在又在看哪儿呢?”御堂礼还了个颜色举刀劈来。
雪宝顶上空的云没有缥缈峰的云雾好看,但太刀川幸还是看得入迷,他随手抬甩了下长刀,当的一声打走了食灵。
御堂礼怔怔地看着地面,怎么回事?他不是没看我吗,怎么能有这么快的反应?不对不对,绝对是凑巧,没错,凑巧!
御堂礼转身再出刀,可结果还是想通的,太刀川幸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轻易地挡下了他的剑招。
不管试了多少次,御堂礼都以失败告终,他不明白,望个天就能有如此大的变化吗?于是御堂礼也抬头望天。
“这俩人干嘛呢!”太白弟子坐不住了,大声吼道:“好机会啊,太刀兄弟,杀死他!”
“啧。”御堂礼听着就不爽,咋了下嘴。刚好他动了下脚,听到了雪水的声音,突然就想到了个法子。
“也不错的。”太刀川幸收回视线的一瞬间迎面来了滩雪水,那是御堂礼挑起来的,力道够足,又脏又凉,入眼非常刺激,更关键的是里面还有冰粒。
“嗯!”太刀川幸闷哼一声,只觉得眼非常疼。
就在这时,御堂礼突然出刀刺来,他自认为不存在万一,可万一还是来了。
太刀川幸貌似浑身都长着眼,一只胳膊捂着眼,另一个胳膊携着刀鞘反手外挑,然后一脚踢中御堂礼的腹部。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御堂礼踉跄着站起身,他感觉自己在做噩梦,醒不过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