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出现了一道狭长的裂痕,虽然就像是纸上的一道墨痕那般纤细,却也让人心惊胆战。
半启的房门中,传出凤尾与琴操的怨念满满的声音:“……你们,你们就等着承受我家小姐的滔天怒火吧!……”
我将听风推到一边,往屋里跑去,屋中空空如也,只余一道两指宽的裂缝,很明显,凤尾与琴操,已经沿着缝隙下到地宫里去了。
随后进来的白珊看着地上的缝隙,眼露惊恐之色:“地裂似乎越来越宽了……”又忧心忡忡地看向不远的银象大厦。
我知道白珊的想法,这里的地裂,哪怕有一条延伸到银象大厦那边,银象大厦就会成为危楼,也就是说,她押上全部身家的这一场豪赌会亏光。
她的结局,也将与她的父亲一样……
她紧握着的手,在微微颤抖。
白珊问我道:“魏,魏先生,小姐已经发怒了吗?”
我摇头道:“不是的!”这才哪里到哪里啊,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风水眼被我用怒目金刚给封住了,凤尾和琴操回不去,而空门这里,路忠齐老爷子压了一大叠的五帝钱,她们同样也回不去,于是,商弦便裂地将凤尾和琴操接回去!”
“啊……”白珊惊呼道:“凤尾有琴操要是被小姐接回地下,她很快就会知道其余七名丫环被害的消息,那岂不是,那岂不是……”
“阿珊,你冷静一些!”秦墨道。常言说身上有钱心胆大,秦墨与白珊不一样,白珊在父亲死后,就成了真真正正的草根一族,而秦墨出身豪门,银象大厦如果出事,于她来说,也只是一场伤及皮毛的投资投资亏损而已,此时自然要淡定得多。
“阿珊,你冷静一点,听魏先生怎么说。”
我沉声说道:“白老板说得没错,一旦商弦知道她的七名丫环已死,后果十分严重,因此,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补救,不然的话,不仅银象大厦保不住 ,还有可能会死伤很多人!”
“可是,要怎么补救呢?”白珊已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
我席地而坐,凝聚心神试图与人符建立联系,却是什么也感应不到。
“坏了,人符已经被毁了……”
我赶紧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除了几不可闻的滋滋电流声音,没有其它任何声音。
看来,商弦已经不愿意再和我说一个字了,她心中主意已定!
现在要怎么办呢?
啪地一声轻响,离我们不远处的一盏路灯熄灭了……
不一会儿,又一盏路灯熄灭了。
又过了一会儿,银象大厦的灯光也开始熄灭,一盏一盏一盏,很快,南区的灯光尽数熄灭了……
有吵嚷和喝骂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