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助,还如此桀骜不驯,若是进了门也不会服管教。
头痛的是儿子竟为了她一连拒绝好几门亲事,如今都十八了,还孑然一身,这让她很是焦心,急急找了公爹相商,公爹也不喜欢有这么个性格的孙媳妇。
于是前两个月换了房子后,翁媳二人故意没有给楚虞留房间,让她不再有机会住在府上,也好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可能。
但无奈的是白福鸿却是个痴情的,非楚虞不可,两人便商量着不然让楚虞先进来做小的,以后遇上个门当户对再娶进来做正妻。
楚虞虽然满身煞气,做着这不体面的行当,但按他们观察,当屠户还是能挣点钱,一年少少也有三四十两银子,这样一来,家中即便茧丝绸生意做不下去,靠着楚虞,一家人也能过得下去,福鸿也能继续安心地念书。
可眼下楚虞这凶神恶煞的样子,丁氏哪敢提出让她进门做妾的要求,只好先说钱的事,其他的后面再想办法。
楚虞一听丁氏的要求,面色一黯,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两个月前才卖的大宅子,少不了也有三到五百的银子进项,这会儿居然在她面前哭穷,还打起一个穷杀猪佬口袋里那点小钱的主意。
想到自己这五年来尽心尽力的帮忙,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楚虞眼神一黯,这白家,与木丁香的娘家,竟也是一样的货色。
她冷哼了一声:这些年确实挣了不少钱,加上回来朝廷发放的补贴,两三百是有的。
说到这里楚虞顿了一下:但这些年除了补贴你们家一大家子,再加上济安堂那边,已经所剩不多了。
济安堂是朝廷建立起来的,一些无家可归的孩童都被送到这里,很多小孩是当年那些牺牲士兵的后代,但这些年来,朝廷很多地方百废待兴,要用钱的地方,小小的济安堂每月所能拿到的拨款也实在不多。
楚虞曾与他们的父兄并肩作战过,更怜惜这些孩子,加上自己无家无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赚来的银子也几乎都投到济安堂。
所以此时白夫人问起,她直接将济安堂的收据摊开给她二人看。
白老爷见到这么多钱被楚虞捐给了济安堂,原本压下来的火气瞬间就窜了上来,气急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楚虞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回到家的,马儿驮着她过了河,木丁香刚好在地里赶忙着移栽一些禾苗,见她坐在马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忙一路小跑过来问道:楚虞,你怎么了。
楚虞低下头,看着马下小姑娘仰起的小脸,满满都是担忧,原本灰败的心情因此稍稍好了一点。
她下了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些年存的钱从钱庄里取出来的时候,不小心遇到劫匪,银子都被抢走了。
木丁香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