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比你两个姐姐好看多了。
刘念念吓了一跳,厉声喝住:你这妇人,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些让开, 如若不然, 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性子软,但毕竟是县里富人家的大小姐,自有一身贵气在,对待一般妇人,还是能镇得住场面。
然而这木母岂是一般的善茬,对她的呵斥没有丝毫惧意,甚至上前一步,就要伸手去捏着她的下巴瞅瞅她的骨相。
刘念念心中一阵恐惧,更多的是愤怒,一把打落她的手道:哪里来的刁蛮妇人, 竟敢如此放肆。
啧,这小脾气不愧是被富人家养大的孩子,不像你大姐那般胆小怕事唯唯诺诺。
你胡说什么,我娘就两个孩子,没有什么姐姐,你再胡说我可不客气了。刘念念身子有些发抖,但仍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心中的惧意不知何时泄了口子,弥漫心间,让她心跳得很厉害。
木母意有所指地看着她,露出一口稀碎的牙齿,只是她下一秒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刘念念遍体生寒:真横,这性子像我,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刘念念这下是什么也顾不了,啪的一声就朝木母脸上甩去,这一个巴掌让原本还在洋洋自得的木母一下子脸冷了下来。
倘若对方真的是富人家千金大小姐,木母被甩这一巴掌,只能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但对方是自己亲手调换过去的孩子,是这身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岂会任其骑在头上。
在她那个家里,何曾有女儿敢反驳过她,就算铁头和她对着干的,一个早就变得痴傻,另一个不也是被自己卖了出去。
如今刘念念反手就一巴掌,抽的她两眼直冒金星,一下子怒火就那么就蹭蹭地往上蹿。
小贱蹄子竟然连老母都敢打,亏你还在大户人家养了这么多年,居然是这般没教养,呸木母啐了一口吐在地上,看上去粗俗不已,刘念念忍不住心中作呕。
但木母方才的那番话早就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强迫自己挺起背脊,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冷然出声:哪里来的疯婆子,竟敢冒认我母亲,真是岂有此理,待我叫人来打断你的狗腿。
木母却窃笑不已,一副有恃无恐地道:你叫啊,你尽管叫,最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世,到时候季云娘那个骚媚蹄子不要你了,你就可以乖乖地跟着我回木家,你亲娘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好人家。
刘念念闻言脑袋嗡嗡直响,震撼之余又气又怒,剩下的尽是慌乱,脑子里迅速闪过几个画面,包括娘亲前段时间对木丁香楚虞她们两人开始上心起来,收购她们没有晒干的粮食,劳心劳力帮她们跑房子的事情,甚至自己十七岁生辰那天晚上,她和爹二人半夜偷偷出了家门,母亲第二天下午才归来,想来也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