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对眼,恨不得把对方都吃下去。
青儿,你老实说,家里每月给你的月钱,是不是都花在这骚蹄子身上了。木母咬牙切齿地低吼,紧紧盯着女人身上上好的料子,觉得每一尺一寸的布都是自己的好大儿花钱给买的,每看一眼都觉得肉疼不已。
春桃冷哼一声,怒极反笑:就他那几个破钱
木空青忙堵住她的话转头冲着木母道:娘,说什么呢?这事儿回头我再和你解释,你先回家去好不好,一看你每次一来,都能让我丢一次脸,我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想到上一次木母被送进监狱,再想到眼下外面围着的一堆人,一股火气蹭蹭蹭地直往上冒。
一提到上次的事情,木母顿时哑火,偃旗息鼓了一阵子,但仍是愤愤不平。
上次是那杀猪的设计我,不然哪会闹出那样的事儿,这次不一样,这骚蹄子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说法说法,你要什么说法,还能有什么说法,春桃讥诮道,都这样了你还装傻充愣的,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呗。
木母与这春桃一点都不对付,如今听她这话是一点就着,站起来就像去挠她,木空青忙将她给拉住,大声呵斥:娘你这是做什么,还觉得丢脸丢得不够吗,你是想让我在这书院没办法混下去,回家去跟爹一起做泥腿子扛货种田是吗?你若是真想这样,你就继续闹,这书我也不念了。
说完一把将桌面上的书本笔墨一把扫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
木母一听自己大儿说不念书,吓了一大跳,木家这么多年辛辛苦苦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家老大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咬了咬牙道:糊涂啊青儿,你简直糊涂,这样子怎么对得起我跟你爹。
说完是没再去找春桃的茬,但却一下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子她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好儿子每个月不到日子就总跑回家催着要月钱,感情不是书院要,是把钱都花在这些女人的身上了啊。
想起自己这些年,自己一家人省吃俭用,把几个女儿给卖出去,换来的钱都是给儿子这样霍霍出去,哪能不叫她伤心,此时越想越不值得,越想越不甘心,但又没有其他办法,家里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也只有靠木空青才能看到一点希望。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哭得呼天抢地,声音之大惹得一起租着这片廊房的几个学生都徘徊在附近,对着他们的房子窃窃私语。
木母最后还是走了,走的时候整个身子佝偻了不少,想起临走的时候,自己那乖儿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自家老头子,木母被他气得一口气都差点缓不上来。
她固然也是好面子的,这些年从村头到村尾,她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和那些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