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新房的时候需要准备的一堆东西,几乎全是刘亨夫妇帮忙打点好。
如今白临再三和她确认信物的事情她还是愣了下:老爷,我记得爹是有一块玉佩,常年戴在身上,可我去服兵役之前爹还在白府上,我走之后他才离开乐山县的,若是有什么遗物应该也还是在白府上。
会不会带回老家了?
没有这个可能,家中的房子早就一片废墟,常年无人居住,我建新房之前和工人一起整理,若有什么信物定不会错过。
白临听完眉头紧锁,须臾之间,又淡淡的笑了笑:无妨,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以前的老宅子是有些他留下来的衣物,自从搬了房子,荆妇也未将其带过来,因此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还以为你那能有个信物便好办许多。
楚虞冥思苦想还是想不出父亲留下什么东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白临也只能就此作罢。
找了风水先生看好墓地,再看好日子,请了几位道士和尚吹吹打打一天下来算是把事情办完了,楚虞妻妻二人看着新墓地和牌位,心里也定了许多。
与楚虞家安静祥和不一样,白家家宅后院这几日却一反常态,往来了不少的人,白临已经联系好地方准备开新铺子,甚至找来了以前的掌柜和伙计,包括走货的人手。
新铺子在修建的这段日子里,白临却仍是愁眉不展,似是有什么问题还没解决。
当晚月上柳梢头,府上来了一个客人,却是老熟人,白福鸿见是舅舅进门,打声招呼就出去了,如今禁足的期限已过,他也不用拘在家中,傍晚收到一个口信,有人让他到附近的茶馆聚一聚,说有秘密要与他说。
白家搬家之后,丁启第二次上门,第一次来是白临刚苏醒的那个晚上,彼时正好是大年初一。
看着眼前逼仄的院子,丁启忍不住眉头缩锁。
如今刘家那边步步紧逼,你觉得你还能撑多久,如ノ颐慌卸洗恚从去年年中开始你的天香府就已经出现亏损现象,其他小铺面到今年年初也是入不敷出,不出年底你的天香府就撑不下去了,你说是与不是?白临一反往日温文尔雅,锐利的眼神直逼丁启。
丁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白临的说法。
既然当年我能分你一杯羹,若是此次事情顺利,自然也能再拉你一把。白临背着手道。
丁启自然不怀疑这个,毕竟白临做生意自有他自己的手腕,不然白家当年也不会在乐山县享有那么久的盛名,只是
丁启啊丁启,你还在犹豫什么,还是你以为当年的事情你能把自己摘得出来有些事情开弓了就没有回头箭,再说了,富贵险中求,这几年像你这般安安稳稳地守着那点家业,如今还不是走到这般田地。
丁启喉咙有些干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