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的?
还知道问怎么回来,季云娘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是袁捕头把你抱回来的。
刘念念一听顿时小脸有些发热,具体的她已经不太有印象了,只依稀记得那女人将自己抱上马,箍着自己的腰离她很近,滚烫的肌肤贴在自己的后颈,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她有些害羞地把脸埋进季云娘的怀里,感觉丢脸丢到家了。
季云娘好笑地看着她,忍不住出声调侃:现在才知道失态啦,是谁进了家门后还嚷嚷着要把五味食居开满整个大周国的。
刘念念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居然如此狂妄,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旁边的邻居没有听到吧?
邻居都睡着了,谁稀罕听你的疯言疯语,。
娘刘念念有些羞恼了,完了又小心翼翼地问:袁捕头没有不高兴吧?
季云娘回想了昨晚的情形道:天色暗看不出神情,反正没有笑。
刘念念顿时一阵哀嚎:她定时被我发酒疯给烦到了,下次不能再喝酒了。
季云娘也没多想,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现在心里藏着事儿了,也不爱跟娘讲,自己憋在心里又不知道讲给谁听,早完要憋出病来。
刘念念忙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跟您讲,我现在脑子里都是账本货款工艺铺面啥的,哪有那么多时间藏心事呢。
季云娘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好了,我也不逼你,你要是不想和娘说就多交几个朋友,和她们说说也好,总比一个人自己闷在心里强,回头我跟你爹说不给你安排那么多事,哪能一口吃成大胖子的,这事急不得,而且他又不是动不了了,让他多干几年。
刘念念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听季云娘说道:我看袁捕头也挺好的,虽然性子闷了点,人看上去凶了点,但却是个热肠子,又是个嫉恶如仇的,跟她往来总错不了,还能避免被宵小给盯上,往后要是遇见她就请她来家里吃饭。
好好好,都听您的。
刘念念刚应付完母亲,忽然想起昨晚上丁启约她见面的事,忙问道:爹今天是先去的食居还是杂货铺面?
他没说呢,怎么突然要找他?
早之前不是同您和爹说过了嘛,那日丁香家收稻谷,我后来被那木家人给拦住了,趁机套出她的话,说在祠堂里是有人故意怂恿他们二人换的孩子,昨晚上丁家那当家找到我,说那怂恿教唆的人是他。
季云娘一听瞬间就明了:那天你说了之后你爹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确定而已,既然丁启自己都承认了,那就错不了,果然是狼子野心,不要脸的一家人,害了你祖父祖母还不够,现在连你们这些小一辈也要下黑手,真是太过恶毒了。
说完拍了拍她的背道:这事不急,等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