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与木丁香共处一室的时候就没少骂过她,此时自知逃脱无望,更是口无遮拦满口喷粪地冲着袁凤华骂了一通。
袁凤华面无表情地赏了他几个巴掌,把他打得脑袋嗡嗡嗡直响,终于不敢再吱声,趴在地上任由被绑起来,带回乐山县衙门。
当天晚上,袁凤华没有将木决明进行单独关押,而是送到包括土匪首领在内共有七八人人的房间内,到第二天早上去查房的时候,木决明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
众土匪已经从那日下山的几个人口中得知,是木决明花钱请他们几个下山去要迷/奸一个姑娘。
回来之后朝廷的剿匪大军就到了,不是这人捅的马蜂窝还有谁?
于是从他被送进来的那一刻起,同个牢房的那几人人对他拳打脚踢,待早上袁凤华叫人将他拖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
袁凤华不再给他一个眼色,只叫其他人按照程序办事,加上他先前拦路抢劫的案底,还有前日参与迷/奸一事都进行记录签字画押,待羊山土匪的判决下来,数罪并罚,不是牢底坐穿就是被安排到南疆服重刑苦役。
木决明解决之后,袁凤华将他的认罪书摆到罗县令的面前扑,上面写着他与白福鸿两人互相勾结的具体细节。
何县令前两天见袁凤华开开心心地带着大军去剿匪,还以为她放弃了对白家少爷的追责,没想到突然又来这一手。
看着木决明在认罪书上承认,白福鸿以银钱为诱饵,收买他让他带着三五土匪连日跟踪,摸清刘念念的行走路线。
待他将路线告知白福鸿后,白福鸿立即安排茶馆事宜,让他负责将刘念念带到指定包间,再由白福鸿接手后面的事情进行迷/奸。
这所有的罪证都一一指向了白家的大少爷白福鸿,罗县令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袁捕头,如今我们刚剿了羊山的匪,眼下还有很多关联的事情需要处理,本县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既然没有造成既定伤害,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轻发落算了,而且本次剿匪,白家也出了不少钱,算是将功抵罪了。
袁凤华兀自笑了,眼底却是冰冷的:大人,先前您说没有证据证明白福鸿主导本次的迷/奸案,还将他认定为无辜受害者,如今新的证据出来了,不按规定处理这不好吧。
罗县令与袁凤华共事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她的性子,也更了解她的能力,本次剿匪能够如此顺利,在政绩上就已经能够给他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如今她却死咬着这一个案子不放,可想而知,这白家少爷想冒犯的这个人与她关系不浅,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禁颇有些头疼。
但眼下已经收了白家的好处,退也退不得,也舍不得退回去,只能想办法先拖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