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眼泪。
老爷子眼神很好，不仅瞧出来了程柠九没哭，还对上了程柠九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搞怪表情。
这小丫头。
亏了他刚开始还真以为孩子被气哭了。
不过，就算是没气哭也不行。
伸手摸了摸程柠九的脑袋，老爷子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挥挥手，便决定了其他人的命运，“请出去，以后都别放进来。”
“爷爷，我是婉儿呀，您不记得我了吗？”这和想好的不一样，柳婉婉没想到被赶出去的是自己，她故意掀起自己的齐刘海儿，故意露出来了自己的脑门儿，想用自己的脸让程家老爷子看清自己。
结果，老爷子压根儿没有抬眼看她，而是在那里给装可怜的程柠九顺毛。听着她的话之后，顿时没了耐心，“管家？”
“是是是！”听着老爷子这语气，管家知道这是动怒了。
老爷子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但、就算是程总也不敢违背这样的老爷子。因为，老爷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自己居然让老爷子说了第二遍，他该死！
赶紧招招手，让在暗处看热闹的保镖把人请出去，甚至由于她们两个不配合，在管家点头的默认之下，保镖是活生生把人拖出去的。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要知道，自己可是爸爸费尽心机通过爷爷才约见了一次程家老爷子，然后自己凭借长相已经混进程家一个月了。
甚至于已经听说老爷子要把姑姑嫁给程总了。
虽说外面是流传着程总找了个私生子回来，但是这一没有开发布会，二没有上族谱，那所谓的私生子究竟是真是假也没人知道。
就算是，在没有真正上族谱之前就都不重要。
为了避免出现岔子，所以她们从之前的一个星期来一次，变成了一天来一次，就是为了在老爷子这里怒刷存在感的。
本以为这事情十拿九稳了，谁知道还蹦出来了个程柠九？
难不成，老爷子瞧着她顺眼？
虽说程柠九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那长相真的是女生看了都心动的。如果老爷子想把那小狐狸精养大了再给程总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整个圈子都知道，程总是个颜控。
只要长得好看的女人，她姑姑说好听了是有气质，说难听的就是平平无奇。虽说姑姑身材不错，但、程总阅女无数，见过更多身材好长相好的女人了。
姑姑，程总根本就看不上。
柳婉婉也知道姑姑可能不太行，但她在柳家虽然顶着大小姐之名，可她母亲身份很普通，和父亲的确是自由恋爱，但是灰姑娘的婚后生活还是令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