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回去了。”
“嗯,明非,能不能先送我回去。”陈雯雯看向明非,说着。
遂两人南行,
“雯雯,和几个人住在一起啊。还习惯吗?”
和风阵阵下,明非说的话语被吹得模糊了许多。
“一开始真不怎么习惯,”
陈雯雯说着说着,嘻嘻笑了两声,道:
“我有个舍友是河南的,说话贼像岳云鹏,在宿舍只要她一说话,我就好想笑。”
“哦,然后呢?”
“还有一个是好像是江浙那边的,老是说她那边高考卷得要死,还一副骄傲的样子,我就在想,卷有什么好骄傲的?
对吧,明非。”
“确实,不过听说,河南那边也很卷,那边大学少,人又多,这种事情,真没什么好比的。
比过了,又能怎么样呢,
证明自己努力比别人多,获得的东西比别人少吗?”明非一本正经地说着。
“哈哈,”陈雯雯忍不住撞了下明非,道:“为什么你说话这么,嗯,这么一针见血,要是让我那两个室友听见,她们可要崩溃了。”
“哦,这么容易崩溃的话,说明三观还没有建立好吧。”明非又讲道。
“哎,一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明非你知道那个首京光华吗?”陈雯雯扯了下明非的手问。
“知道啊,好像是说北大中的北大,的光华学院,能考进这里面的是在北大的一众学生中都是佼佼者。”明非一边想一边说着。
“嗯,我听班上一个人说,
考上首京的学生也分几个档次,
第一档是各种竞赛的保送生,
像“省级优秀学生”荣誉,中学生奥林匹克竞赛奖项,拥有重点中学推荐资格等等都有机会进入保送,
记住是有机会。”
陈雯雯在明非的身旁说的眉飞色舞。
“嗯”明非听着点点头,
一个人愿意和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本就是关系亲密的象征。
“第二挡好像就是光华这类比较好的专业学生了,当然光华的和保送生彼此相当看不顺眼,
光华的认为自己才是真真正正考试考上来的,
而保送的则认为自己上首京的难度只比高考高不会比高考低。”
“所以呢?”明非作为一个看戏的,笑着问了起来。
“所以两边的人常常看不惯彼此,”
陈雯雯攥紧了明非的手,乐道。
然,明非还是发现了盲点,理性分析道:“首京的学生有这么闲吗,这样争风吃醋的行为应该是个别现象吧。”
“哈哈,也有些呆子,每天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