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坐到容棱旁边,以手支着下巴,一双眼睛眨啊眨的说:“师兄,方才你与师嫂在墙边上做什么啊?我和芳鹊……是不是进来得不是时候啊?”
容棱懒得与女子说话,更懒得理玉染,直接闭上眼睛,浑身透着冷酷的仰躺在椅背上,双手垫在脑后。
玉染见状,看了芳鹊一眼。
芳鹊正要开口,就听“咔嚓”一声,那门打开了。
柳蔚目光虽是平静,但却面露疲惫,慢慢的走了出来。
方才还在椅子上雷打不动的容棱,立刻起了身,朝柳蔚走去。
“她说了?”容棱看着柳蔚不好的脸色,轻声问道。
柳蔚点头,道:“都说了。”
容棱没有作声。
玉染凑上来,惊讶的道:“真稀罕,竟然都说了,还是师嫂厉害,我们之前用尽手段,她硬是一个字不肯说,我们又不敢当真将人伤坏了,最后只得作罢,把她关着。”
想到黄儿身上那些伤,柳蔚再看玉染这娇俏柔和的模样,莫名的后脖子有些凉。
芳鹊此时也走过来,无声的看着柳蔚,对其点点头。
柳蔚回以一笑,而后看向容棱,意思是,让容棱正式介绍一番。
玉染芳鹊也看向容棱,等容棱出声。
但容棱却只是看着柳蔚,然后握住她的手,道:“先出去,地下到底会令人不适。”
柳蔚正想说你师妹们还在,容棱就已经拉着她,直接往拐角走。
柳蔚被容棱拽着,尴尬的回头看向玉染和芳鹊。
两个姑娘也愣住了,最后,眼看着柳蔚快消失了,玉染扬声道了一句:“师嫂,我叫玉染,她叫芳鹊,我们是……”
后面的,玉染没有说完,因为她家师嫂已经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玉染气得直跺脚:“师嫂不就脸色看着稍稍白了点,师兄就怪我这地室把人憋着了,呵,我这地室可好着呢!我们在里头可舒服了!”
芳鹊皱皱眉,道:“师嫂的身子不是很好吗?武功又高,便是比这儿再地底一些,想来对师嫂也不会有半点影响,师兄这般紧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就是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娘子跟前变奴才呗。”玉染撇撇嘴。
柳蔚被拽出去后,一路上了天香楼。
房间还是与方才进来时一样,容棱将柜子重新关上,又把机关还原。
柳蔚坐在旁边,看他动作,忍不住道:“你师妹还在里头。”
“她们死不了。”容棱态度冷漠。
柳蔚无语:“有你这么做兄长的吗?还有,方才拉我这么急做什么?你师妹还在说话。”
容棱眸子望着柳蔚,道:“她们的话,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