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因此,府中能做主的,也就只剩李老夫人与李君。
当然,还有几位庶子庶女,但却权微,话都不敢乱说。
这会大孙儿回来了,李老夫人是喘了口气,这一歇,就看到后头,七王爷竟然也在,连忙要给请安。
容溯没有受老人家的礼,反倒搀扶着老夫人,让其坐下。
因着院子里有外人,还是位王爷,李家人都比较收敛,就是气了一路的李君,这会儿站在门外,也是尽量轻言细语。
可里头的李茵不知道。
李茵无所畏惧,听到大哥来了,她得意得尾巴都翘到天上了:“我要嫁他,大哥你若同意,就写下证言递进来,若不同意,我这就踢了凳子!”
李君到嘴边的脏话都要骂出口了,又在紧要关头回头瞥了七王爷一眼,把澎湃的怒气压下,好声好气的道:“你要我与你说几次?我不答应,不止我,父亲母亲都不会答应,你死了这条心!”
李茵直跺脚,气得哭了:“不是你们催着我成亲的吗?为什么就偏要我与你们看好的人成亲?就因为他是三王爷身边的,你们就不许他娶我?大哥你以前分明说最疼的就是我,那你就答应我,让我嫁给我钟情的人!大不了,大不了我劝他,我劝他离开三王爷!”
李君一贯疼爱妹妹,听妹妹哭,他也狠不下心。
容溯听到这儿,倒是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一声。
他不知李茵为何会对那人钟情,也不知为何就这么死咬着非君不嫁,他知晓内情,知晓那人身份,甚至知晓那人肚子里的情况……
也因此,他明白,那人是不可能离开容棱的。
容棱也不会允许那人离开。
这两人,怕是根本拆不开。
若是能拆,他肯定早已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亲手,将那人带走了。
李君缓下声音,讲道理:“你才与他见过几面,知晓他人品如何,身世如何?一个不清不楚之人,如何托付终身?才见几次,你就敢为了一个陌生男子,对家人以死相逼,若真让你们在一起,他再多说两句,你还不得把咱们李国侯府一把火烧了?”
李茵听到这儿,有些急了,忙说:“他从未蛊惑过我,是我对他倾心,他也不是不清不楚之人,他很好,他是最好的!之前京中多个案件,都是他破的,他聪明,有学问,但凡女子见了,没有不想嫁的……”
李君一脸看不上的道:“他破案手法诡谲,怎么看都是歪门邪道,这种人,绝非你的良配。”
“什么歪门邪道!”李茵反驳:“他能破的案,大哥你可能破?你就是嫉妒,嫉妒他比你有才华,有谋略,你是最小气的!”
李君怒了:“你看看你,现在已经一颗心向着他了,回头他将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