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当即道:“此事切不可贸然断定,大哥清白攸关重要,既然需得先行扣下,才可查明真相,那你便公事公办。相信大哥也能理解,这是你的职责所在,只是,若查出大哥是无辜的,你需得立即释放,羁押期间,也不可用刑恐吓!”
司马西摸摸鼻尖,心里想,嘴上没说——不让用刑,你如何指望一个凶手自发坦然罪行?
付鸿达说完这些后,就以付家新家主的名义,写了一张授信,上头写明,司马西在调查付家起火原因期间,任何越级、过激行为,都由付府全权承担、交代。
司马西拿着这封盖了家主印章的书信离开,转头,就带着人,去了付鸿晤暂居的别院。
付鸿晤一家自然也听说了付府起火之事,但当司马西带着数十衙役破门而入时,他们还是被吓住了。
付鸿晤倒是其中最冷静的,他老谋深算,怕是从火冒出来的第一刻,便已猜到这个结果。
被司马西亲自请走时,付鸿晤满脸都是嘲讽,他看着那落了家主印章的落款,眼底尽是冷意:“我有个好四弟啊!”
司马西对付鸿晤和颜悦色:“只是去衙门走一趟,您无需在意,只待说明情况,下官定派人亲自送您回来。”
付鸿晤瞥了司马西一眼,没说什么,上了马车。
如司马西所言,虽说是把人带来审问,可顾忌到官职各个方面,他行事说话都非常客气,不仅亲自给付鸿晤奉茶,还差人搬了椅子,铺了软垫,唯恐付鸿晤在这逼仄的刑室坐的不舒服。
审问的过程不太顺利,无论司马西问什么,付鸿晤都一一否认,直到最后把李黑带出来。
但面对李黑的口供,付鸿晤显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他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李黑。
李黑很委屈,当即便哭着趴在地上,求付鸿晤救他一命,还说自己一直是听命于他,对付鸿晤绝对忠心。
付鸿晤却死不认账,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又过了一会儿,付鸿晤不耐烦了:“司马大人。”
司马西赶紧过去:“您说。”
“若你们所谓的证据,便是一个下贱奴仆的一面之言,那恐怕,本官没时间同你们消磨了。”
司马西干笑一声,扭头问李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黑眼睛通红,哭得满脸涕泪,他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般,猛地道:“大老爷既然见死不救,那小的也只好明哲保身了,大人,小的有证据!”
付鸿晤看李黑一眼,眼睛眯了眯。
司马西问:“你有何证据?”
“小的有一本记册,册子里写明,何时何地,大老爷曾吩咐小的干过什么事,大老爷用了小的两年,这两年的点点滴滴小的都有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