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师父出事是大事,容棱能亲自去,最好一开始就亲自去。
要是那边真的有大问题,容棱人在,也好处理。
若叫人去,人到了,了解了情况,再送信回来给他,他这里再安排解决,这里头白耽误的时间,可就不止半个月了。
柳蔚不赞同。
但容棱已经敕令启程,马车又云云的往京都方向驶。
路上柳蔚劝他,跟他说自己真的没事,事有轻重缓急,她这生产还有月余。
可容棱就是不听,又倔又执。
柳蔚看跟他商量不好,忍不住就带点气,拿手戳着这人胸口,一下一下的点:“要你师父真有个好歹,你还不得后悔死,到时候我成什么了?祸水红颜?你干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也不知这话戳到容棱哪个点,他偏头看她一眼,端详一下,说:“你有这个本事。”
柳蔚气不打一处来:“我跟你说,没你的时候,我也好好的,再说你在我身边安排这么多人,铜墙铁壁似的,我能出什么事?你说皇后,皇后她手再长,还能在京都跟我动手?镇格门是摆着好看的?你不信任我,也得信你自己,镇格门里都是你的亲信,他们的办事能力你还不放心?”
容棱任她数落,也不吭声,端坐的稳稳当当的,心里打定了主意,任这人怎么说,就是不动摇丁点。
柳蔚来火了:“搞得跟那是我师父似的!”
容棱看她也说累了,给她把杯盏送过去,里头是兑的鲜榨汁,用的应季的水果。
这一路上长途跋涉,要买什么都不方便,为这些水果,容棱把一群五大三粗的暗卫欺负得跟出门采买的老嬷嬷似的。
柳蔚说了他两回,这人都装听不到,后来她也不说了,只让人每次多买些,别天天折腾人家去买。
马车又行驶了一天。
第二日中午,又来了一只飞鸽。
容棱把鸽子收下来,拆了信条看,看了两眼就阖上。
柳蔚忙凑过去瞧,被这人挡住,她不乐意,把男人的手挤开,非把那信条拿过来自己看。
这次信条上写的东西多,长长的六行,落款是玉染,内容很严肃。
说的是她们原本在安州落脚,哪想突然来了一群人,不由分说,跟他们交起手来。
对方个个都是高手,且人数众多,来者不善,亚石为救师父,受了伤,芳鹊因去了青州传信还没回去,躲过一劫。
玉染自己也受了伤,如今几人正找了一处僻静地方,暂时落脚。
还说之前师父寄了一封信出去,但好像里头什么要事没说,就随便写了两个字,她觉得不安心,这才又补了一封过来。
更说,若师兄收到先前那封,莫要紧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