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了,只抿了抿唇,转身要往船舱里走。
“诶诶诶,你别走啊。”对面云觅又喊。
钟自羽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们。
可云楚就是说不出有建设性的话,还因为娇羞,整个人蹲下来,抱着膝盖缩在对面看不到的地方只顾着一个人激动。
云觅简直恨铁不成钢,踹了她两脚,又到底顾念那层血缘关系,还是冲对面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钟自羽彻底失去耐心了,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后面云觅急忙又喊,但这回钟自羽没打算再回头。
可偏偏,刚走到舱门口,他便见里头,披着单薄的素白色外衫,长发披肩,容颜姣好的女子,走了出来。
像是本能一般,钟自羽脚自然就停了,然后他盯着柳蔚走出来的脚步,控制不住的……缓缓倒退。
因为膝盖之前被打断过,后来虽然接好了,但到底有点跛,平日注意着倒是看不出来,可一到关键时刻,该暴露的立刻就暴露了。
钟自羽现在倒退起来就是跌跌撞撞的,稍不注意,还一副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柳蔚看了他的腿一会儿,总算想起来,这腿是她打断的,心里有点愉快,又看这人始终与自己保持五步距离,她没有表示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只待走到甲板中央,却看到对面还有另一艘船时,她顿时眼睛眯起,眼中露出危险。
钟自羽立马说:“我不认识。”说完又解释:“我没同党。”
柳蔚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只看看航行路线,突然问:“不是往回驶?”
钟自羽:“魏,魏俦去说了。”
柳蔚没再说话,就借着日光,开始上下打量他,那眼神,看来看去的,就跟看待宰羔羊似的。
钟自羽让她看得更紧张了,刚才那些对对面船的不耐烦早就灰飞烟灭了,他现在就想离这女人远远的,虽然这女人刚刚苏醒,可明显每时每刻都处在狂暴边缘,更何况,他现在是个……没有内力的人。
武力注定不敌的情况下,自保是关键。
柳蔚好歹没有为难钟自羽,她只是出来看看这人又有什么诡计,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按着眉角,一脸虚弱的进了船舱。
也不管她是真虚弱,还是装病,直到她走得看不见了,钟自羽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一抹,额头都是汗。
甲板也不是久留之地,害怕那女人又跑出来,钟自羽赶紧进舱,拐来拐去回到自己房间。
他这一走,对面的云觅和云楚都懵了。
“那是个女子吧?”云楚过了好半晌,才拉拉弟弟的衣袖,红着眼睛问。
云觅挺尴尬的,咳了一下,“唔”了声。
云楚听完,哇的一声,大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