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证明不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没那么信任自己。
这件事到这儿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柳蔚现在对万重持保留意见,她犹豫一下,让开了挡住的大门,对万重道:“你走吧,我与五娘还有些话要说。”
万重一下就炸了,刚才不让他走,非要他说个子丑寅卯,现在听完了,立刻把他当贼似的,迫不及待撵他走。
凭什么?难道他靠自己努力挣得的升迁机会,就这么让人难以相信吗?
若说之前柳蔚对万重和气,是认为万重在万家的事里属于无辜者,那现在防备他,完全就是觉得自己之前瞎了眼,这万重与万家分明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所以柳蔚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需要万重离开,因为后面他与丁五娘要说的话,已经不想让他听了。
可万重不干,他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他受不了这个委屈,他气的把茶壶直接砸了,“哐当”一声,碎片散了一地。
柳蔚啧了一声,不咸不淡的看着他,已经不想与他多话了。
其实分道扬镳挺好的,两人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一个用尽方法想为自家亲眷脱罪,一个掘地三尺要给贪官全数定罪,两人的理念从始至终南辕北辙,但万重都接受了巡按府给他身边安眼线的事,这会儿这个眼线却告诉他,我知道你坏,但没想到你这么坏,所以我不盯你了,咱两各走各了。
万重那个气啊,郁闷的胸口都长毛了。
而柳蔚还一副“你还不走,你赶紧走吧,我看到你就烦”的表情,更是把万重憋得一身的骨头筋都捋不直。
万重不走了,就是不走,和柳蔚杠上了。
柳蔚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问他:“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万重又不想说,又想说,不想说是看不惯这小小仵作,却高高在上,一副审判者的姿态,想说是觉得憋屈,想给自己正名。
最后,他还是说了,语气故意倔强:“没什么特别的,官银追回后,写了文书上京,之后提职令便下来了。”
柳蔚问:“万茹雪当时在亭江州?”
万重瞪她一眼:“姐姐多年前便定居家乡。”
柳蔚又问:“那她可有说什么?”
万重也在想,可想来想去,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就有些发火:“没有!”
柳蔚瞥着他,不喜他的态度,说:“那你走吧。”
万重一愣,而后就更生气了:“你什么意思!”
柳蔚理直气壮:“不好好说话,不好好回忆,问什么就乱答,我听你在这儿废话,不如找个姑娘进来听两首曲子有趣儿。”
万重烦的恨不得把这万艳坊给砸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想清楚,他也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