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来比起李某,王爷更信任国师?”
临亲王皱了皱眉,不太高兴:“先生与国师,均为本王左膀右臂,先生口称国师不可信,那挖掘遗址之事迫在眉睫,先生又有什么法子,能助本王?”
李勤绷了绷脸:“李某即便一时半会儿拿不出章程,也不会有心陷害王爷,可王爷岂知国师是否包藏祸心,心怀叵测?”
临亲王有些不耐烦了:“先生仅凭一己之利揣测他人,若说国师不善,先生便拿出证据,证明他如何不善,若无证据,不就成了含血喷人吗?”
二人的争执到最后,自然是临亲王胜利,一刻钟后,临亲王便带着亲信与三艘小船,一路往南行驶,国师自然也在船上,与之同行。
而大船之上,李勤没有去,他黑着脸站在甲板上看着众人离开,随即转身回房,气愤之下,挥手掀翻了桌椅。
房里乒铃乓啷的一阵,吓得过路的侍卫仆从瑟瑟发抖,逃之夭夭。
而魏俦与钟自羽,也在这时,走近了李勤舱房的隔壁,船上隔音不好,木料简陋,魏俦撬开提前挖好的墙板一角,从那小洞,看到了隔壁房里正气得来回踱步的李勤。
李勤气在国师后来居上,将他比了下去,因此发了一通火,可发完火之后,他还是需要思考应对之策,于是,魏俦就看见他从床板底下拉出一个小盒子,那盒子是上了锁的,他从随身佩戴的钥匙,将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信。
将这些信一一拆开,反复翻阅,直到两个时辰后,他才一脸心满意足的将书信收拢好,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整理了一下衣冠,出了房间。
没多久,两个婢女进来打扫。
直到两个婢女也离开,魏俦和钟自羽才从隔壁房间潜入,摸进李勤的房间。
他们按照之前看到的,将那小盒子拿出来,钟自羽看着上头的锁,有些迟疑:“没有钥匙。”
魏俦“哼”了一声,走到窗户边,将固定窗扇的铁丝拔下来,就着盒子的锁眼,鼓捣鼓捣,三两下,锁就开了。
钟自羽挑眉,笑了一下。
魏俦得意的不得了,他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信拿出来。
信有厚厚一叠,署名和落款都是柳玥的名字,钟自羽见此,面上露出了然:“果然如此。”
魏俦将信都拿出来,放在怀里,然后把空盒子锁上,放回原位,与钟自羽一起,来去匆匆的离开。
回到安全的地方,两人才将信都打开看了一遍,这些信都是柳玥在清风镇时,写给李勤的,一开始的内容只是诉衷情,里头写了许多肉麻的情话,但后来,大概是因为得不到回应,柳玥突然转换了路数。
她告诉李勤,她是丞相之女。
仙燕国的丞相姓辛,是辛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