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但如何教化,怎么教化,依旧要他亲手去做。”
柳蔚长吐一口气:“你说的,太可怕了。”
“是你,太安逸了。”
太安逸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柳蔚觉得容棱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不知民间疾苦的键盘侠,明明不了解这个世界,不了解那个高度的人每日过得都是怎样的生活,却偏偏要自以为是,用自己的方式,却教别人做事。
好像自己有多厉害似的,却不知,最狭隘的,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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