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她一走就朝着于氏吐了吐舌头。
“这葡萄酸吧,青儿要不想吃便不吃。”于氏看着篮子里的葡萄要么已经放得秃了皮,要么还是青皮的,就没几串正常的。
她哪里舍得让自家闺女吃这样的。
苏青宁却不在乎,把里面熟透了被雨吹打在地捡起来的烂葡萄扔了,捡了一串半青不红的洗了来吃。
这葡萄经了她的锦鲤金手指,根本不用担心是否会酸的问题。
她洗了好几串装了满满一盘子招呼于氏、苏大海和沈昀吃。
沈昀趁苏青宁不注意地时候从篮子里摸出来一颗不曾洗过的青葡萄用袖子擦了悄悄扔进嘴里。
嘶,酸,真酸。
他连忙从盘子里摘了一颗苏青宁洗过的葡萄放进嘴里。
呃,甜,真甜。
奇了怪了,明明是一样的青葡萄,个小样丑,可放在不一样的地方味道居然都不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沈昀手里揪着葡萄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苏青宁注意到他的异样,见他若有所思,生怕自己的金手指露馅,连忙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篮子里的葡萄也全都摸了一遍。
这样一来就全是甜的了,他们就不能发现异样了。
于是一家人围着一篮子葡萄吃得不亦乐乎。
“他们的葡萄似乎很酸哪。”沈昀指着一窗之隔的东院里的人意有所指地道。
苏青宁抬眸看去,雨帘之下东院的确实已经到了谈葡萄色变的地步。
也是,什么东西再好吃,吃得多了,也就让人觉得没滋味了。
更何况是苏家院子里这些品种不行,品相不好,味道又酸的葡萄。
她听着钱氏的声音隔着细雨传过来:
“哎,怎么一个个都不吃了,往年不都争着抢着要吃吗?”
“祖母,你就别逼着我们吃了,实在是今年的葡萄太多又太酸,卖不出去,我们吃得多了,牙都快要酸倒了。”苏明富身为长孙大着胆子请求着。
钱氏看着院子角落里堆着的五六筐葡萄直叹气。
唉,虽然以往葡萄也卖不起价,也就三文一斤,但收个四五百斤的,也能得个一吊钱好歹能给家里添个想头,而今年这场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不光把一些葡萄打落了下来,也阻碍了他们去县城卖葡萄的路。
而葡萄又是不能久存久放的,等到这场雨过去葡萄恐怕早就放坏了。
钱氏心里那叫一个痛,对着一筐筐葡萄长吁短叹的。
可能她的声音太悲凄,引得于氏都忍不住跟着叹息:
“看样子这雨还得再下个六七日了,到时候这些摘下来的葡萄恐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