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肘看着她的背影远去,这才转身收拾屋内的药箱,穿戴整齐后出了门。
苏青宁在庄子里走了一圈,她故意走得不动声色,便是悄悄地在各处走动听他们闲话家常,看看有没有提到平光这事。
走了一圈,闲话倒是听到了不少,不过都是他们自己的猜测,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其中内幕。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李耶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得不错,等到平光被收拾后,庄子里的人在说一段时间的闲话后便会自动屏蔽掉这些事情,慢慢地就会完全走上正轨。
事情确如苏青宁所想,沈昀当天下午去了一趟知府衙门,然后第二天平光就被判了,罪名是奴大欺主,当庄头期间,剥削压迫下面的庄仆,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并有袭击欲加害主家的险恶用心……
罪不可恕,只是罪不致死故而重打三十大板,流放西疆三千里。
“流放之路不好走,路上都要去掉半条命,再加上走到那儿也是挖矿做苦力的命,离死也就不远了。”
苏青宁道:“那黄氏呢?”
从黄氏那么熟练的动作便能看得出来,平光以往作恶的时候肯定也有黄氏的一份。
“平光把罪名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再加上黄氏还育有六岁小儿,故而未曾重罚,打了二十大板,象征性的罚银百两。”
苏青宁叹息一声道:“罢了,虽然黄氏也跟着作了不少恶,但没有了平光,她也就是断了腿的草猛,蹦达不起来了。”
再说如果连她一并处理了,他们的孩子还没人带,这样一来对孩子不公平。
苏青宁心底善良的那一面很快就把她自己说服了。
她又问起平小花的身体来,问有没有大碍,需不需要开些补药补一补,毕竟那样可是很伤身体的事。
沈昀道:“不必,该开的药我已然开了,她身子太虚,再补便是虚不受补。”有时候过分的大补并不是养身之道。
苏青宁想想这话有道理,便作罢,只跟沈昀说现在平光这个大恶人已经处理了,庄子里庄仆的房子也在准备筹建阶段,有李耶在她是放心的。
所以等到生意再稳一稳她就要启程回家了,问他是要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去,还有平小草该如何安排。
闻言沈昀瞬间变脸,平小草他从来就没有看在眼里过,怎么安排他一点都不关心,还有为什么留在这里她心里难道就没有数吗?
他在哪里读书不是读,为何非要在这庄子里呆着,还遇上这么些不吉利的破事……
“怎么,你是打算用完了就扔吗?”沈昀的毒舌又开始复苏了。
苏青宁连忙否认:“没,没有,怎么敢呢,我不是征询你的意见吗?”
“你看着办吧,那个女人你最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