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然能不能娶到她是一个问题。
苏绿宁听丁文山话语中满满都是对苏青宁的在乎,心头便不高兴了,虽说她做了好几手准备,丁文山于她而言也只不过是备胎。
可她能忍受自己对丁文山三心二意,却不能忍受自己也是别人的备胎。
丁文山何其精明,苏绿宁脸色一变他就察觉到了,立刻收了对苏青宁的心思转而关心起苏绿宁家里的事情来:“你家兄长考得怎么样?”
提及苏明礼,苏绿宁立刻来了兴致,骄傲地仰起下巴:
“我爷听我大哥念了他写的文章,说写得可好,兴许我们老苏家也有希望出个秀才相公了。”
说完才想面前的丁文山因为是他们大包梁村里目前唯一的秀才公,所以在村里很得脸。
同时丁家能够在村里稳稳压他们苏家一头,主要原因就是有丁文山这个秀才。
而现在她当着他的面说起苏明礼的厉害之处,他怕不是要有想法。
还真被苏绿宁猜中了,丁文山心里对于苏绿宁所说的事情的确有想法。
看到洋洋得意的苏红宁,他的心里升起浓浓的危机感。
不行,他家穷,近几年全靠着他这秀才的身份给族里争光,才得了他们很多照顾,要是被苏家人踩下来了,以后族里又哪里还有他们家的安身之处。
他默默地后退然后跟苏绿宁告辞,他要赶紧回去读书,多读书,争取在明年秋闱也能考中。
到那时候他就是举人了,那才是真正的荣光。
苏绿宁好些天没有见到丁文山了,还有许多话藏在心底没有说出来,眼见着他一副着急忙慌离开的样子,不由气闷难当。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他们一个个的都想巴着自己,现在他们一看到自己说不上几句话居然就忙着离开。
她摸摸脸颊,是她变了丑了吗?
苏绿宁怀着诸多心事回到家中,得知两日后苏大海要在葡萄庄给他新生的宝贝儿子举行隆重的洗三礼。
她哼了两声,觉得这是一个接近苏青宁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