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直觉这事儿不小,连忙凑上前来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大小姐,你看这事儿要不要告诉老爷和太太一声?”
苏青宁挥手:“不必,我爹娘都不是喜欢摊事的人,必定会劝儿息事宁人,可今日这事儿,我瞧着不能善了。”
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反正没有势均力敌,只有敌弱我强,你死我活。
李耿心里对丁文山也有气,但他毕竟小心谨慎惯了,试着劝道:
“可,可大小姐,那是丁秀才哦,他是有功名的人,看到县太爷他老人家都可以不跪,我们……平头百姓一个,哪里弄得过他。”
苏青宁手扬起拍在桌案上:“怕他做甚,我看他平日里行为不端,估计有一大堆的问题。”
她想起了现代某些被封杀的人,他们平日里看着光鲜亮丽,但在背地里却是什么事都在做。
只是没有人去查他们罢了。
可一旦惹到别人将会被人扒得连皮都不剩。
到那个时候,不管他们曾经的地位再高,赚钱再多,也只有被封杀的命。
像丁文山那样的人,苏青宁都不用细细思量,里早就提到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喜欢做多种准备,手里攥着这家小姐,扯着那家小姐,骗得好些个未婚女子拿着家中资财围着他团团转。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纠缠了那么多个,却能让她们都觉得自己是唯一的那一个。
就连精明如苏绿宁都深陷其中。
苏青宁转转眼珠,当她们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那一个时,那样岂不是有一场大戏可看。
她坐下,招过李耿,让他去寻几本丁文山抄录的文章来。
李耿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寻人家的文章做什么,难不成他家大小姐还要考学做女先生不成?
不过李耿已经习惯了顺从苏青宁的意思,她就算是弄得再夸张,他也只有照做的份。
等到苏青宁拿到丁文山的字迹捏在手里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很快便看出他写字时的特色来。
写横的时候,他从来不喜欢写得很平,而是上弯后提,写竖勾的时候那一勾特别明显,像是带着刀锋一般。
“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嘛。”苏青宁对比着沈昀和陶华宁的字得出结论。
“哎哟嗬,大小姐,这也分跟谁比,要是跟沈先生和陶少爷比那是半点都比不上,可要是跟小的们比那不是天上人间,不是一回事。”
李耿左看右看,他觉得这笔字写出来还是能看的。
苏青宁摇摇头,没反驳李耿,只是拿着文本多看了几眼,接着便自己趴在案几上写写画画起来。
好一会儿,她在宣纸上书就一封信函,吹干转迹交给李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