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着。
还问他们要不要上去试着坐一坐。
“不了,不了,啷个气派的马车我们咋个坐得出切。”苏大海有些担心,坐这马车到村里切,不说别个,就光是他爹就得眼红死。
指不定又要想什么招儿来折腾他了。
看苏大海眼神不对,苏青宁便立刻明白了,小声道:“是不是我爷又出幺蛾子了?”
“没,莫的事,都是小事,你就莫要操心了。”苏大海这段时间在苏家老宅那里受老多委屈了,可他一个当爹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跟自己的女儿抱怨亲生的爹,更不能诉苦。
苏青宁看向于氏,用探询的眼神问她。
“你爹唉……”于氏一句话未说完就叹了一口气。
苏青宁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事情不妙。
她左手扶一个,右手拉一个,大家齐齐往院子里走。
苏青宁也不往厅堂走,就往夫妇俩的房间去,要了茶水,给两人斟上,接过于氏怀中已经动来动去快要酌量过来的小弟弟,轻轻拍拍她,看他重新入睡后,目光平静地看着两人。
“爹娘,你们谁跟我说,还是让我去老宅里去问爷奶。”
“嗨,你这丫头,莫要多事,莫要多事。”苏大海连忙摆手。
苏青宁哪里肯依,她可不是那种明知道苏大海受了委屈还要坐着看的人。
“咱们没理,就带礼上门赔礼,咱们有理,那就上门说理。这世间人伦亲理,总也逃不过一个理字儿。”苏青宁面容严肃。
她爹什么都好,可就是在她爷面前时为人太面。
面起来任由苏老三随意拿捏,甚至有时候都不当人看。
苏大海总以为苏老三是他爹,在他面前他委屈委屈把事过了。
可他却不知道,人有时候往往喜欢捡软柿子捏,而且还喜欢得寸进尺。
人与人相处就是一个互相试探,互相磨合的过程。
苏老三已经知道苏大海的底线在哪里,就是苏青宁。
他只要不动到他这根底线,其他的就可以任意压榨,任意欺辱他。
甚至是践踏他的自尊也在所不惜。
“当家的,你,这些日子你实在是受够了,你今天不让我说我也要说。”于氏终于抵挡不住苏青宁的眼神攻击,抹了一把眼泪开始说起来。
于氏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着苏大海在苏青宁不在的这段时日里受的委屈。
说来也是奇怪,现在村子里的人都看在他们家为村里做的贡献的份上,对他亲善有加了,唯有他爹身份倒是越端越高。
好几次过节,送节礼,他明明送的比往年都好,但硬是不讨他爹的欢心。
赶在他上门的当口把院门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