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毛文恭敬有加地陈述事实。
孙不二则跟在他身后行礼道歉。
陶华宁见此情况,淡淡地挥了挥手,说他没有责怪孙不二,然后便赶他们离开。
直到事情落下帷幕苏青宁一句话不曾说。
她实在是很好奇,这位毛文在此事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当她跟陶华宁提及的时候却听他分析道:“毛文跟孙不二是完全不同之人,但他能在此地任职多年,想必不是没有本事的,不过他可比孙不二那个武夫好相处多了。”至少把今日下午在青宁面前丢掉的面子给他找补回来了。
他很难对毛文产生恶感。
而此时在出院子的路上,毛文正在细细叮嘱孙不二:“那可是县令大人,你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对大人无礼,你是下级,不能越矩,以后这样类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孙不二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但奇异的是他居然没有顶嘴。
路过的三丫把在院子里看到的事情回来在陶华宁和苏青宁面前一学,苏青宁一脸深思。
看着凶神恶煞,穷凶极恶的孙不二在毛文一个小小折主簿面前居然那么听话,凭什么?
她想把此猜测说给陶华宁听,却见他很满意地点头,说作为一个主簿,毛文所行之事才是理所应当的,而不是像孙不二那般,太过蛮横,也太过不讲道理。
苏青宁生怕自己的判断影响陶华宁做事,便强此将此咽了回去。
只悄悄让三丫以后多多注意毛文的行踪。
只是两个人从下午等到黄昏,再到天黑,却一直都没能等到小丫环花儿回来。
派人去找却被告知花儿自知罪孽深重,离开了。
“她怎么可能离开呢,她不是县衙里买来的奴婢吗?”陶华宁不解。
苏青宁却道她让李大丫去查过县衙后院的奴婢的卖身契,独花儿是不在此内的。
“看来咱们错过了查询此事的最佳时机,也同时错过了一个最好的当事人或者知情人。”陶华宁有些失望地捶着桌案,满脸抑郁。
苏青宁倒是还算镇定,其实当时在看到孙不二的眼神时,她就已经预料到了。
他们两个人在做那事之时,因为太过畅快所以说出来的事儿还不少,他们应该也能想象得到,若是花儿落在他们手上,那必定会被审问,所以一去不复返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知道此事无望后,陶华宁也不多想了,看向苏青宁,眼神渐渐变得温柔,他又想要旧话重提。
苏青宁一见连忙以天色已黑为由转身跑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她走后不久,陶华宁准备好了一个檀木盒子,本想去寻一寻苏青宁,他从京城带着的礼物一直未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