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她的嘴巴好像根本不听她的使唤一般,说什么都由不得她。
但那个泽字太过亲密,她叫过一次后终究没有再叫。
“你不听话,我现在罚你叫我的名字十声。”梁成泽温柔地笑着要求。
苏青宁不愿意,她叫不出声。
不过梁成泽并不愿意放过她,他继续要求:“叫泽,十声,否则要么赔我庄子,要么随我回府,任你挑,本皇子最是仁善。”
闻言苏青宁眨了眨眼睛,又舔了舔干燥的嘴皮鼓起勇气道:“好,好,好,我叫,我叫,泽,泽,泽……”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复读机一般叫完了这个字眼,然后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要发麻了。
但这样的惩罚比起前面两个太轻松了。
叫完之后,她便低下了头,可半晌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她不由有些抑郁,心想他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那她这委屈不是白受了吗?
她寻思着说些什么,便听见了梁成泽的笑声。
他笑得格外开心,声音轻柔爽朗,带着无法忽视的阳光。
苏青宁忍不住抬头看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皇子,怎么看着比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公子哥还没有脾气,没有架子呢?
当然他手底下那个凶蛮的车夫和威武的护卫除外。
苏青宁开着小差,冷不丁听到梁成泽道:“来,上车。”
他边说边伸出手,一把握住苏青宁的手,不由分说把她挥上了马车。
“哎,去哪里,我,我不去,我,我还要回家。”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带你回家吗?”梁成泽笑得一脸温柔。
凡是他在乎的,他总能给予最大的包容。
“是吗,你要送我回沈府?”苏青宁不怕他,说起话来便没有了先前那样的小心翼翼。
“此家非彼家,再说了,你那个家也不是你的家。你家不是在宣州府君山县大包梁村吗?”梁成泽一副我对你的事情很了解,休想骗我。
苏青宁心里犯嘀咕,这个皇子没有丁点架子,却对她的事情知之甚深,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青宁没法透过他那张笑得毫无破绽的脸看出什么来。
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怕是说了也白说。
“嗯,你怎么不说话?”梁成泽侧眸看向靠在车壁上不说话的苏青宁。
马车里格外的安静,静到他们足以听清楚路上行人的脚步声。
“贵人说笑了,我说什么贵人未必会听,我又何必多说。”苏青宁没好气。
她不说话其实是正在思索着该如何脱身。
她想了想,大梁朝的皇子不少,但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