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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感觉其实非常之短暂,因为这样做会在加速身体热量的挥发,这样挥发掉的比酒精提供的热量要多得多。
受到酒精刺激之后,血管不能及时得停止向外输送热能,身体会丢失很多热能,让喝酒的人感觉更冷,之后喝酒就会越喝越冷。
所以在寒冷的冬天喝醉了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闵文中突然间不笑了,郑重其事地道:“这一点我知道,我也曾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劝过呼延协律王子,可他非是不听了。
就像这次,我已经告诉过他沈昀不好惹,他定要招惹。”
苏青宁定定地看着闵文中,这个人跟她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
但不知为何与他相处只觉得十分轻松,不管是之前他们在君山县城的时候,还是如今他们在异国他乡的地盘上。
苏青宁忍不住道:“我很好奇,你做生意便做生意,为何一直深扎北狄不回大梁?”
她之前听呼延协律说起闵文中的时候,原以为他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投身到了北狄。
但听他与呼延协律说话,还有两人相处的方式,他看着似乎又不像是叛国之人。
事实上他也的确如此,他与呼延协律之间只有经济上的利益,并没有政治往来。
政治和经济基本上都是不分家的,她很好奇,他是如何做到单纯地只论经济的。
“因为这门生意必须得我留在这里,换了别人,那位就不做了。”闵文中神秘地笑道。
苏青宁琢磨不透闵文中说的这门生意到底是什么生意。
不过从他的话里她倒是听出来了他的重要性。
合着人家做的这门生意是联系北狄和大梁的,而且北狄人还只认他。
她很想问问他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
但见闵文中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她便也识趣,干脆不多问,低头捧着闵文中刚端给她的茶盏喝茶。
茶水很热,喝进去后浑身暖乎乎的。
苏青宁没说话,闵文中也没说话,帐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草原上的风呼呼地刮着,吹在厚厚的帐篷布上呼啦啦地响。
闵文中实在是太能忍了,终于还是苏青宁忍不住了,她灌了一口热茶突然问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闵文中眼角跳了一下,有些意外,然后便看到了苏青宁不停闪烁的双眸:“你该是想离开这里吧。”
苏青宁心头一紧,她不确定只凭她跟闵文中三年前那么单薄的合作关系能否说得动他帮助她。
但话头既然已经挑起了,她只好鼓起勇气道:“我当然想离开,我又不是北狄人,留在这里做什么,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离开。
就她那路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