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来了。
两人面色无异,表情平淡,仿佛他们刚刚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摩擦,也没有进行过辩论,就好像两个人就是喝多了酒出去方便了一下。
苏青宁低头叹息,看来她想要从沈昀的面部表情上判断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困难。
他本就是个动不动在她面前经常就会面瘫的人,随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黄金似的。
苏青宁看不出来,便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反正还是那句老话,她不在乎,她不管沈昀是怎么想的,怎么打算的,她只管做她想做的事,做完收工走人。
苏青宁不说话的时候,便只顾着默默替他们斟酒,开始他们对她还略微有些顾忌,但是听张宗正说了一句后,大家全都放开了聊。
当然聊的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些朝廷之中最近发生的事情。
“北疆换了副将,算是有靠了,只是西疆该当如何?”三皇子梁成靖忧心忡忡。
张君越道:“西疆与北疆不同,吐番人可不满足小打小闹,他们一直觊觎我巴蜀之地,一旦出兵,必是要掀起一层巨浪。”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致认同。
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大家都没有办法。
因为巴蜀一带的巡抚总兵全都是宁王或者二皇子的人,他们的人一个也没有渗透进去。
战事若不发生倒还好,一旦发生的话,那可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个议题议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
梁成泽为活跃说起了刚刚被押送回应的黄皮兴。
“原本他应该是立斩不赦的,可父皇居然看在秦贵妃的面子上饶过了他,只将他关到诏狱里了。”
“诏狱是锦衣卫专门关押死刑犯的地方,如此看来他离死也不远了。”梁成邺道。
沈昀却摇了摇头:“早在黄皮兴被押送进京之前,他污下的那些银钱也随之上路,黄家人如今已然在为他上下打点了,不然秦贵妃如何会冒险为他说话。”
“真是妇人误国,如此奸臣居然还能苟活,想当年赵大人一家……”
张君越情绪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有哪一点刺激到了他。
但他话未说完就被三皇子按了回去了,示意他往事不可追忆。
苏青宁不好看得太过认真,不过因着张君越刚刚那话,她又难免格外注意了他一下。
发现他还真是有些别样之处。
只是一时之间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怪怪的。
尤其他与三皇子之间的互动,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苏青宁倒了一圈酒下来,酒壶已经空了,她连忙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