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把自己的伤口露给松坦思仁看。
他皮泡脸肿的,松坦思仁早就看在了眼里,只是听得他是被区区一个女子弄成这样,不由得同情不起来,心里直嘀咕他是个没用的,连个女子都对付不了。
不过,鉴于他背后那人,松坦思仁没有多说,只是安抚他,还吩咐手底下的丫环去热酒准备吃食,他要设宴款待他。
“大将军,你,你就不管管他们吗?
这里可是吐番的营地,不是大梁之地,他们这样对待你的客人,是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丁文山眼见着松坦思仁一副不想管事的模样,眼珠子一转,连忙生出一计——挑拨离间。
不过松坦思仁又不傻,他很清楚丁文山的心思,对于他所说的那些话他根本不往心里去,还好意提醒他道:
“没错他们的确不是我吐番人,但是他们对付的也不是我吐番勇士……”
呃,这话说的有些过于直白了,但也算是很明确地告诉了丁文山,这是你们大梁官员之间的问题,与我吐番无关。
他说他便听着,就只当是一个笑话罢了。
“哎……”丁文山彻底无语了,看来他太过高估自己在松坦思仁面前的地位了。
又或者是他低估了沈昀的价值。
可他到底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不击不成又心生一计。
他知道那天看过舞伎跳舞后,松坦思仁原本很喜欢苏青宁,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生生让给了沈昀。
想到这里,丁文山知道从苏青宁身上做文章已经没有价值了。
他们俩在松坦思仁面前是早就过了明路的。
忍着浑身的疼意,丁文山的思绪十分活跃,他再次把目光定在了松坦思仁好色之上。
因为他想到了那个代替苏青宁的人——赵可瑜。
他知道她已经不在吐番营地了。
不然今天他在苏青宁那里应该就会遇上她。
然而并没有,看来她是偷跑了。
分析到这里丁文山笑了,他立刻提到了赵可瑜。
当然他不会蠢到直接告诉松坦思仁赵可瑜跑了,而是说既然要吃饭喝酒,不能没有乐意和舞蹈。
不如把之前大梁送来的几个舞伎都请出来给他们舞一曲。
“哈哈哈,好,好,极好。”松坦思仁看他先释怀了被打被折腾那事,他也乐得干脆。
等到酒上桌,他便让人去招了舞伎过来跳舞。
这里面没有苏青宁,他还想得通,她现在毕竟是沈昀的人了,自然不好再出来跳舞。
但他先前看上的另一个舞伎竟然也不在里面。
他一下子皱紧了眉头,看着诸多舞伎,脸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