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晋又让她气住了,忍不住捏她腮边肉当惩罚,“迟早你要为两口吃的卖了爷。”
“别呀,什么两口,一口就卖啦!”说起来顺溜极了,毫不知耻。
陆晋道:“别的不管,先让爷亲一口再说!”
隔上三五日不见,心里想得不行,夜里睡在硬邦邦木床上,想的都是她的脸孔,她的身子,想得浑身都痛。但都抵不过这一刻的甜,甜得整个人都在云上飘,做着美梦便不愿醒。他捧着她的脸,吮着一片湿滑小巧的舌,下着大力气,仿佛要吃尽她舌尖上一小点儿春末浓香的花蜜。
而后撩出一身火来,又不能撒在她身上,简直自作自受。
之后云意赶他出去,还觉着舌根子疼得厉害。
次日,陆晋走后,轮到曲鹤鸣登门。
又是黄昏时分,暮色四合,曲鹤鸣身后跟着个褐色上衣的仆役,肩上扛一只布袋,一进门便往客房去,把布袋解开了,原来是个血淋淋的姑娘。
“莺时!”
曲鹤鸣道:“人让世子爷打死了扔进乱葬岗,赶到时还剩一口气,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