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在这种筵席上,能得皇上敬酒可是大大的脸面,很快就有人凑上来,攀关系。
户部侍郎陆梭是个马屁精,可惜今个酒喝多了,马屁拍得有些不着调:“陛下真是宠爱贵妃啊,比作妻,与凌兄称连襟呢。”
凌出尘捏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水洒出来,殷湿了衣袍,颜色加深。他一仰头灌下酒,脸颊有股不正常的潮红,“是陛下抬爱。”
筵席上,凌出尘酒喝得有些多,若不是理国公阻碍,他还不知道喝多少。
“孽子!”理国公低声怒斥,“你也不看看场合,你想害死国公一府吗?”
延熙帝看着下头已然喝醉的凌出尘,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缠绕在胸口,散不去,挥不去,暴躁得想揍人!
李友财见陛下一直低头盯着食案,遂殷勤地上前,将一盘水灵灵地红杏往中间推了推,谄媚笑:“陛下,这杏子味道极好,您尝尝看?”
红……杏!
一只红杏出墙来?
延熙帝瞬间绿了脸,几乎控制不住怒火,咬牙切齿:“将这盘红杏给贵妃送去。”
李友财马屁拍马蹄子上了,赶紧端着盘子想撤,刚退了一步,耳边又传来延熙帝阴恻恻的声音:“告诉贵妃,让她好好琢磨琢磨这杏的意思。”
——
后配殿院外,楚瑜正盯着灯火通明的德麟殿,鼓着脸生气,那里好热闹呢,她好想去。
望了一会,楚瑜低头找同盟,摸了摸还没隆起的小腹,徐徐诱哄:“宝宝喜欢热闹吗,宝宝是不是也想去啊,咱们偷偷溜过去,好不好?”
“娘娘?”陈喜骇了一跳。
楚瑜幽怨地转头,“说说还不行吗,就是望梅止渴。”
爹爹好坏是不是,都不让咱娘俩去凑热闹。
楚瑜好忧伤。
正巧这时,李友财送了一盘红杏过来,“娘娘。”李友财谄媚笑,“陛下吃着这杏好,立时吩咐奴才给娘娘送来。”
米苏打趣:“陛下这是想着娘娘呢。”
讨厌,说得这么明显干什么,好羞!楚瑜捧着脸,低头,害羞了。
李友财站在一旁嘿嘿笑,传达延熙帝的精神:“陛下还让娘娘仔细琢磨琢磨这杏子的意思呢?”
吃个杏也这么多屁事!
楚瑜立马不开心了。
她最近孕期,情绪喜怒无常,不过总体还是开心的,毕竟延熙帝想着她嘛。
不过,杏能有什么意思啊。
楚瑜直接拈起一颗吃了,唔,好甜,楚瑜一连吃了三个,有点停不下来。
看得李友财暗暗着急,娘娘啊娘娘,您倒是快想啊,他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可惜楚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