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的一样。”
坐在驾驶席的男人笑着说:“别墨迹了,赶紧的,干完让我也来一炮,老子已经硬邦邦了。”
站在车斗里的男人也说:“我不跟你们抢,回去的路上我要干个爽。”
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音。
就是现在!
珞珈猛地抓住机枪,一手抓枪托一手扣扳机,对准站在车斗上的男人和驾驶席上的男人来回扫射,他们还来不及举枪就被射成筛子,血溅当场,死于非命。
就在珞珈开枪的同一时间,卫燕棠猛扑向她身后正在脱裤子的男人,成功将其扑倒在地后,卫燕棠抓住一块早就瞄好的石头就朝他头上砸,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第一下就把男人砸懵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的头很快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珞珈趁机穿好衣服,然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卫燕棠:“他已经死了,别砸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枪声会把人引过来的。”
卫燕棠扔了手里的石头,粗喘着说:“你的衣服……”
珞珈松开他:“我已经穿好了。”
卫燕棠立刻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驾驶席,拉开车门,把面目全非的死人拽下去,珞珈秒懂他要做什么,径自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卫燕棠紧跟着上来,利落地发动汽车,碾过地上的尸体,向着夜色深处奔驰。
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整面碎掉,风吹得人很凉爽,也吹散了车里的血腥味——卫燕棠几乎是坐在血泊里。
死里逃生,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说,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沉默许久,珞珈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卫燕棠的右腿,一眼就看见他的伤口,就在大腿外侧靠近髋部的地方。
“你腿上有伤,”珞珈说,“换我开吧。”
“没关系,我来开。”卫燕棠声音暗哑,顿了顿,问:“你还会开车?”
“嗯,”珞珈信口开河,“我哥教的。”
“枪法呢?”卫燕棠又问。
“寒姐教的。”这回是实话。
卫燕棠笑了下:“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珞珈也笑起来,她想找个布条之类的东西帮卫燕棠包扎下伤口,可是没找到,只好把汗衫下摆从背带裤里拽出来,打算撕一块下来。
卫燕棠瞥见,忙问:“你在做什么?”
珞珈说:“撕块布条帮你包伤口。”
“不用了,”卫燕棠说,“已经不流血了。”
“枪伤非同小可,”珞珈说,“得赶紧找个医院处理一下。”
卫燕棠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就瘸一条腿。”
“不行,绝对不行。”珞珈沉默了下,低声说:“那样的话,我这辈子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