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胜仗。”
阴兴越听越是心惊,眼瞅着刘扬便要在‘破坏人家姻缘要遭牛踢’的大路上一去不回头,阴兴慌忙拉住:“大王!如今要说的仿佛并不是刘植之事?而是如何应对郭主!”
刘扬连连点头,连动着下巴上那叠了三层的肥肉也跟着抖动不已:“董先生说的对,董先生说的对!”
刘扬这样子,同彘相比,所差的不过是能言与穿衣了。若是不能言,在扒光了衣服往圈里一扔,只怕,便说是大彘也无人不信的。
阴兴一边叹息这样的人居然也能称王,一边又庆幸幸得刘扬是这样的人,否则他将要如何行事呢?其实,刘扬所顾虑的事,在阴兴看来那都不叫事。
或许,连刘扬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看似纠结财务和刘植之死的背后。其实藏着的是他心头因为同郭主优势颠倒后的落差和自卑吧。
不过阴兴可没有那么好心来开解刘扬,帮他找到他心头真正急惶不安的缘故。这样送上门来的天赐良机,他若是不用,便太可惜了。
心思百转千回后,阴兴笑道:“大王所忧虑之事若要破解,说来极为简单,但却又极为繁琐。不知大王可愿一试?”
刘扬那双被肥肉挤成了绿豆大点儿的眼睛瞬时亮了:“先生速速讲来!速速讲来!”
阴兴唇角一勾,声音顿时低了下去:“这第一么,大王不妨传令将士,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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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河北便开了一朵颜色诡异的烟花。
而另一个郡县的秋华胭脂铺老板看到了这烟花后,立刻走到后院,也燃起了一朵颜色一样的烟花。
一一传递,便如同烽火台那般。最终抵制——
“起来!”青女使劲掐了一记阿郑的手臂,“快!我刚刚看到信号了!快去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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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嘈杂?”郭主睁开眼,问身边婢女。
“是青娘子同阿郑来求见大郎君,大郎君言及让老夫人安心休息。他能一一办妥。”婢女躬身作答。
“恩。”郭主听了便闭上了眼。
她并没有立刻睡着,只是唇角扬起:她的儿子,也长大了。可以放心依靠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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