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离开,这才冷哼了一声:“长秋宫中也敢来撒野!我今日当真是大开眼界!”
葵女等人慌忙分出一条路来,让刘黄走了过去。
“阴贵人今日这是在干什么?长秋宫几时变成了戏台子?”刘黄一想到她竟然对刘疆下毒,便从心底生出怒气来,“莫不是,阴贵人闲皇后娘娘走了之后,长秋宫太过冷清?所以特意携母来表演一番?”
刘黄此言一出,便有些仆从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阴老夫人却吓了一跳:“刘黄,你竟然……”
“闭嘴!”刘黄冷喝一声,“本公主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的?来人,给我掌嘴!”
“你竟然敢……”阴老夫人瞪大了眼,实在想不通昔年对她礼遇有加的刘黄,如今却是这样的做派。
“我自然敢!”刘黄笑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地掌嘴!”
几个小黄门扑了上去按着阴老夫人便是一阵‘噼啪’之响。阴丽华忙扑了上去:“不可,公主,我求求您,我阿母不是故意的,她老了,有了癔症。您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好吗?”
“冲你来?”刘黄惊讶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阴丽华闻言心头一沉:原来,刘黄已然与她离心至此了么……
“把阴贵人拉开,给我继续狠狠地打!”刘黄命道。
“诺!”那个忙着掌嘴的小黄门忙应道。
葵女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笑容来。
----
宫廷中,刘黄正在命人掌掴阴老夫人。
而失去了女主人的宁平公主府内,李通正狠狠地看着郭香寒,命道:“将她运出城去,种了。待完事后,再回来。”
所谓的种,便是挖一个深坑,将人捆好埋进去,只露出头。然后将土夯实,让其如同一棵树般被种下去。
“不要,不要啊!”郭香寒虽然不懂什么是‘种了’可她却直觉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要掐死小郎君啊!”
“你没有?”李通看着怀中幼子脖颈上的指痕,冷笑一声。
郭香寒连连点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帮他盖盖被子。”
“盖被子,能盖到他的脖颈上?”李通心疼极了,这可是刘伯姬留给他唯一的骨血啊!他答应过她,要看着李音长大,娶妻生子的。可如今,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便要被……
“贱.妇!”他斥道,“若你安分守己,便在这公主府中,你想要终老亦未尝不可,可你却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看向郭香寒高耸的腹部。郭香寒眼神一亮:“郎君,郎君,我还怀着您的骨血啊!”
“贱.种而已,”李通冷笑,“对了,我还忘了你和算一笔账。当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