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看着王强道:“王主管,您也知道漳河这条河水下暗流又急又多,而且这睡眠您一点也瞧不出来,能走这条河的,那都是在拿命趟。”
王强沉默道:“老哥哥,我能不知道吗?可这也没有办法啊。再说,我们不是已经过了最险的那段水域了吗?”
船老大咳嗽两声,缓了会才说道:“王主管,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漳河古怪的紧。虽说我们已经走过了最险的那段水域,按理来说,接下来的水域是一马平川,可这漳河它却不一样啊,在平缓的水面下经常会出现暗流,这船一旦陷了进去,任凭你水性通天,也出不来的。”
王强以前也曾听闻过漳河不好走,有一里一白骨之称,更有往来船家暗中称为白骨路。当初选择这条路,一是这条水路距相州城最近,二来也是请到了船老大这个大半辈子在这漳河上讨饭吃的人物,,三来也可避开大多数的危险。一路上,王强对船老大可是百般照顾,生怕他出点事,可千方万防,就在这距目的地不过一日多水路的地方被人给算计了。
“那…老哥哥,你看眼下该如何是好?”王强虚心问道。
“咳咳,要老头子我说,不如直接在这改走陆路,经魏县,釜洋县,业县,不出四日,便能到达相州”船老大提出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然而,王强却有些犹豫,相比起没有熟悉的人操船就贸然踏入这条暗布杀机的漳河,船老大的这条建议更为稳妥,然而让王强担忧的是,这贵乡县已经有不少的势力聚集,这种情况下走陆路也同样危险。
王强思量良久,开口道:“让你那小徒弟操船也不成吗?”
船老大看了一眼杨万青,笑了一声道:“他啊,还早的很呢,九曲十八环,他才哪到哪啊。”
“那照你这么说,除了这条路,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呗。”
船老大点点头:“你要是不怕,我这小徒弟也可走一遭。”
王强冷着脸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老哥哥您就安心养病,等小弟回来,再和老哥哥您好好喝一杯。”
船老大点点头,示意杨万青将王强送出门外。
等杨万青回到房间,却见船老大脸色越发苍白,担心道:“老大,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船老大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碍。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船老大喘着粗气道:“小兔崽子,老头子我命硬的很,小病而已。”
杨万青将船老大扶起靠在床头,将被子塞到船老大的背后,船老大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杨万青道:“小兔崽子,你能耐大的很啊。”
杨万青一脸茫然:“老大,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船老大吐了口痰,才淡淡说道:“小兔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