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如此说,萧锦年脑子转的很快,立刻就想到了一点。
原剧中,艳彩好像就是用类似彩绘的手法,狠狠地整蛊了破坏她好事的韩湘子吧。
把他脸弄得花花绿绿不说,还脱了个半果,绑起吊在了牌匾上,算是丢尽了脸面。
想到此处,又见艳彩嘴角挂着古灵精怪笑意的样子,萧锦年心中不由一阵恶寒,亏这妮子想得出这样整蛊的方子。
但整的又不是他,而是这帮衙役和县官,萧锦年就有点兴趣了,很配合的坏笑道:“自然知道,彩绘的最高境界嘛,莫过于以人为本。”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听得衙役们和那县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啥意思。
此以人为本,自然不是那个以人为本,而是以人为样本做画的意思。
别人或许不明白,但作为想出这个法子的始作俑者,萧锦年相信艳彩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咦?”这下倒是轮到艳彩诧异的看他了,这人怎么明白自己的想法,莫不是自己意图暴露的很明显?
真厉害,不愧是本小姐看中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坏笑起来。
……
与原剧中的方法如法炮制,狠狠的整蛊完县官和那帮衙役,萧锦年和艳彩就离开了彩云庄,打算去韩湘子家中探个究竟。
由于韩湘子家住的比较偏僻,远离城镇的原因,所以两人要行进一段不远的路。
行走在小道上,萧锦年表现的欲言又止。
见到他这副模样,一直玩弄着小辫子的艳彩忽而笑道:“怎么?你同情他们?真是看不出来呢,你还有这副好心肠。”
萧锦年无语的看了看她,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叹了口气道:“同情不至于,只是在想,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们如此这般干净利落的跪下,是不是不太妥当。”
艳彩沉吟片刻,道:“自然是不太妥当的。”
萧锦年诧异道:“那你还让他们跪下?”
“哈,你可别乱说话。”听到他这么说,艳彩却是不高兴了,道:“谁让他们跪了,你可曾听到我有说半个跪字,分明是他们自己跪习惯了,动不动就跪下,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萧锦年一想,好像艳彩还真的没说让他们跪下,完全是他们自然而然做出来的举动。
一想至此,萧锦年心生感慨,古代王朝的规矩制度,他这个向往自由的现代人,还真的是很难适应。
“对了。”艳彩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说,韩湘子究竟是因为什么死的?难道是仇人寻上门?还是说,他勾搭隔壁人家的妻子,被那女人的丈夫发现了,所以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