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海阔。比这宫里,更方便许多啊。”
粟远凌看着平仁,眼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倒是替主子我想的不少。”
“主子!”平仁听出了主子的话音有异,愕然的抬起头来。
就见粟远凌一双眼睛越发的黑白分明,深不见底。他不由心里一疼,主子变了,变个更加深沉了。他如今竟然有几分看不透。
就见粟远凌挑起几分笑意,轻声问道,“平仁,我能信任你么。”
平仁点点头,“万死不辞!”
粟远冽的唇角勾起,“那……就这样吧。”他扬声道,“平仁伺候不周,赏他四十板子,扔出去。”
平仁愕然不解的看着粟远冽。
而粟远冽也那么沉默的而看着平仁,平仁心思电转,马上明白主子的用意,他痛哭出声,任由侍卫将他拉了下去。
一个时辰后,平仁被扔出了宫,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载着平仁消失在京城。
粟远凌坐在书房里,暗影里再也没有平仁这个随叫随到的人影,他是有些不习惯的。可是,平仁他另有用处。
人啊!从下往上走容易,从上往下走,可不是太容易的。
这心里落差,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接受的。
他生下来就比别人都高出一等,如今,他哪里能弯下自己的腰。
正院沈怀玉的叫声依旧是那么歇斯底里,这个女人,尽管病的不能出屋子,但依然幻想着太子妃的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