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一个人一个想法。你娘也有你娘的道理。如今你大了,也有主意了。我们不插手你的事也就是了。可别再说让你娘伤心的话。”
沈怀孝嘟囔了一句,“知道了。”仿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沈中玑这才起身告辞,“你歇着吧!有话咱们有的是时间说。”
沈怀孝让沈大将人送出门,才沉下了脸色,他有些拿不准,自己的父亲,到底在里面扮演里什么角色。
荣华堂。
“怎么样!”江氏皱眉问刚进门的沈中玑,“还在生我的气吗。”
沈中玑眼中满是嘲讽,“没有!亲母子,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江氏皱皱眉头,“他的语气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只怕是吃心了。”
沈中玑猛地站起身来,抬脚就走!他实在不耐烦陪着她演戏了。恶心!
江氏看着沈中玑的背影,冷笑了两声,“没种的东西!”
良辰院。
大红的灯笼在夜色中摇曳,一摇一摆之间,仿佛透着嘲讽。鸳鸯戏水的帐幔,百子千孙的被面,并蒂莲的枕巾,在龙凤烛的光线中,像是张开嘴的巨兽,要将人整个吞噬掉。
高玲珑将慧姐儿安置好,才站起身来。
要让她让贤吗。凭什么!谁也不会知道,她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