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
安郡王打开信件,见是一页空白纸张,就马上拿出瓷瓶,涂抹了一层药水。上面赫然写着‘小心亲卫营,有奸细’。
这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苏清河没有八成的把握,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但亲卫营一百号人,谁是奸,谁是忠,怎么分得清楚。
而且,这里面只有一个呢,还是多个。这人又是谁的人呢。
安郡王烧了纸条,收敛了神色,才又走了出来。对钟善交代道,“回去就说我知道了。”
钟善这才退下来。他没有跟沈怀孝说话,也没有眼神接触。他相信沈怀孝能明白,若是他们单独说话,一会就该有一群人缠着他问究竟出了什么事。哪怕他自己本就不知道,哪怕跟沈怀孝只是交代家事。别人也不会信。如此,无形中是要得罪人的。
他觉得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安郡王带着白远,在军营里巡视。走到空旷的演武场,安郡王才小声的问道,“亲卫营的人,可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