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害降到最低。首先眼皮子底下的议论不会有了,其次新君是她的女儿,修史之时也不会让史书骂她骂得太狠。

余光中人影一晃,宫侍低眉顺眼地捧着酒进来了。

她着意提了要多拿些,他便捧了一坛来,配以酒碗。

酒碗中已倒好了一碗,那宫侍迟疑着将碗放到桌上,又将酒坛也放好。

酒坛到底有些分量,落下时声音不轻,楚倾猛地睁眼。

目光在晃眼的晨午阳光里缓了一缓,他侧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陛下?”他只道自己看错了,眉头微锁,坐起身。

他没看错,她是真的端起酒来正要喝。

用的酒碗。

烈酒入喉,虞锦黛眉骤蹙,扬音吩咐宫人:“都退下吧。”

第34章 酒疯

楚倾看懵了, 想问她怎么了, 她就又倒了一碗, 仰首再灌。

这酒够烈, 酒劲上来得也足够快。眩晕劲儿从脑子正中心往旁边扩散, 横冲直撞, 她再抬眼够酒坛时已醉眼惺忪。

第三碗倒满,她端起要引, 突然伸来的手按住她手腕。

虞锦还没醉到那个份上,不看也知是谁,不理会, 只想避开他。

他索性将她手腕攥住:“陛下别喝了。”

“你凭什么管我。”她轻笑。

他仍没松开,想了想,改口:“陛下有什么心事, 不妨说出来。”

她又轻笑, 借着酒力, 带出怨气:“凭什么说给你听!”

一壁这么说着,她一壁心里倒也还明白, 她原就是来找他说话的,只是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 想靠烈酒壮胆。

只是眼下酒劲还不够, 不足以让她说出那些话,倒让她有了借酒耍赖发疯的劲头。

楚倾神色微凝, 再开口, 语气放轻了些:“臣可以请贵君来。”

面前秀眉蹙起, 她抬眸看他。

他站在她面前,背对着窗,窗户投进来的光线将他笼住。但那光线太亮,加之酒精作用,明暗反差之间倒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他口吻淡泊:“或者陛下想与谁说,臣叫人来。”

她只盯着他,盯了一会儿,又低头看酒碗。手强硬地一抽,伴以冷笑涟涟:“多管闲事。”

他挑眉,语气也生硬了些,冷邦邦地提醒她:“陛下来臣的德仪殿,倒嫌臣多管闲事?”

“你的德仪殿?”她喝了口酒,没有刚才那么猛了,只抿了一点。

“什么你的德仪殿,皇宫都是我的皇宫,早晚把你废出去。”

楚倾不作声了,虞锦又抿了两口,目光涣散地再抬眼时,眼前已无人影。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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