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贵气却雅致。”
“是效法原来的样子修缮布置的。”裴奕笑了笑,“你喜欢就留下,闲时过来住几日。”
“好啊。”叶浔打趣他,“只怕几年后,你会心疼少赚到的银子。”
“该赚的银子,一钱都不会少赚;该花的银子,多少都不会心疼。”裴奕戏谑地揉了揉她的脸,“能让你说个好字的地方,价值连城也得给你留着。”
叶浔笑出声来,“这一说,好像我多不知足似的。”转身催着他更衣小憩,“明日起年节就过完了,不准再每日赴约喝酒了。”
“酒自然要少喝,可还要回请一些人。”裴奕由着她帮自己褪下外袍。
“回请是应当的。”叶浔只一个要求,“只是要吃些清淡养胃的饭菜。”
“放心。”裴奕低头啄了啄她唇瓣,“我得长命百岁,一直陪着你。”
叶浔弯唇笑起来。
他又啄了啄她唇瓣,“想我没有?”
寻常人过节是走亲访友惬意得很,他这段日子却像是泡在了酒里,午间喝,晚间喝,回到家里酒意就重了。别说早就约定上半个月不碰她,就是能碰,少不得要没完没了地闹腾她,遭罪的也只有她。哪儿忍心啊。
“想你这醉猫做什么?”叶浔顺势咬了他一下。
“肯定是口不对心。”裴奕笑得像个小地痞,展臂把她搂在怀里,“让我看看到底想不想。”
“别胡闹。”叶浔也不挣扎,和声道,“等会儿说不定之南就来了,上午下人来回传话了,她说下午准到。”
他腻着她不撒手,“那你说想不想我?”
叶浔斜睇他一眼,语气却是柔柔的,“不想你想谁啊。”
裴奕哈哈地笑,又用力地亲了她几下,这才去拔步床上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