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全都忍了下来。
那些熊妖，吃罢了蜂巢，一个个肚子朝天，晒起太阳来。
齐小白冲着程方艾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地摸了过去。
“先从外围开始收服。对了，收服了之后，能不能让它们不要纳头就拜啊，打草惊蛇可就不妙了。”齐小白以真元传音，问道。
“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我已经补全了牧妖人的传承，可以用神识交流。”程方艾回答。
“那好，收服之后，让它们保持原样就可以了。”齐小白一听，这样就太好了，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别人的妖怪手下据为已有。
他们悄悄接近第一个熊怪。
程方艾画符作法，画出一个印章，悄无声息地盖到熊怪的身上。
熊怪身体一振，正要起身。
程方艾早用神识把命令传达过去。
那熊怪翻了个身，继续安睡。
齐小白在旁边惊叹，这个牧妖人的传承，也太变态了吧？长此以往，程方艾就能建立起一支无人能敌的妖怪大军。只是不知道她的上限是什么。
程方艾如法炮制，继续下一个。
不过一个多时辰，除了黑毛这个统领，其余所有的熊怪，全都姓了程喽。
两个最后来到了黑毛身边。
齐小白冲她笑了笑，传音道：“把这个家伙收服，你这一黑熊族可就齐活了。”
程方艾也笑了下，偶尔流露出一丝妩媚。
她接着画符作法，又画出印章，只要盖到这个黑毛身上，可就大功告成了。
“谁人叨扰我老黑？”那印章刚刚触及黑毛身体，一股强大的妖力传来，把印章的力量数倍返还了回去。
黑毛一个鲤鱼打挺，立刻站起来。
程方艾胸口一痛，一口真气差点没上来，这一下反噬，顿时受了不轻的内伤，口角顿时流出血来。
“你没事吧。”
齐小白急忙把她抱住，往后倒退了三步，稳住身体，静静地看着黑毛。
“没事，受了些许内伤，休息一会就好。这个黑毛的修为太高，我收服不了。”程方艾强打精神道。
齐小白点了点头。他刚想到牧妖人这套传承如此变态，马上就发现了它的缺陷。
收服的妖怪要受牧妖人本身的修为限制的。
“也不差它一个，杀了算了。”齐小白看着程方艾嘴角的血迹，也是一阵心疼。
“别，要是把它打到虚弱的状态，也许我可以尝试着收服。”程方艾还想再努力一把。毕竟要是拥有一个统领级的实力，那她本身的实力也会上涨一大截。要是能拥有三个或更多的统领级手下，那她就可以进入妖将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