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清平,坪洲……她都待过,如今,却没有一处是她的家,也没有旁的一个亲人,除了身边的秋棠。
她不想戳破,戳破又能如何?
曾今亲手将她拎出绝望的人,如今亲手将她置于坪洲,她都有些乏了。只是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欢天喜地掀起她头上的喜帕,喜滋滋道:“锦年,你我结发为夫妻,我定会还你一世安稳。”
有时候,人的执念就是如此可怕。
久而久之,记得的,便都是旧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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