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让我在雨里临了三个时辰的?”
谢宝然便眉开眼笑起来:“同你开开玩笑罢了,这么认真做什么,同去就同去,还热闹些不是?对吧,云卿?”
孟云卿忍俊不禁。
……
谁想,原本这顿吃不了三分之一的饭菜,竟被他们三人吃得差不多了。
谢宝然是有些撑,孟云卿却觉得将好。
两人便都忽然会意了徐添先前所说,“只有边关戍边的将士,且饿了几日的,才有这等食量”,想来他自己就是那个边关戍边,且饿了几日的人才对。
总归,从子都出来,三人便上了马车往白芷书院去。
白芷书院在西郊稍远处,从子都驱车前往大约要大半个时辰左右。
午饭吃得有些多,酸梅汤又可以消食。
瓶子便盛了些,分别给他们三人。
孟云卿有些喝不下了。
谢宝然和徐添却喝得不亦乐乎。
谢宝然是原本就喜欢,徐添是反正都没有烈酒喝,酸梅汤和果子酒都是一样的,省得口渴。
这一路,谢宝然便都在同孟云卿说路过的地方,好些她也不清楚,或模糊的地方,徐添就来补充。徐添年长她许多,知晓得也更多,许多话从徐添口中讲出来,竟是比谢宝然更可信些。
谢宝然也不恼,干脆同孟云卿一处听徐添介绍。
如此一来,时间过得也快,孟云卿也觉得同徐添熟络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不说话了。
等到了白芷书院门口,谢宝然眼前一亮:“云卿,到了。”
孟云卿也顺着马车窗外望去,门前大气恢弘,丝毫不亚于京中的世家府邸,悬挂的牌匾和对子,挥墨自如,又极具书香气息。
徐添就道:“历任君上都很看重白芷书院,虽不干预书院,对书院的请求却有求不应。白芷书院虽然在西郊,内部不比宣平侯府小,看看便知。”
小茶先下了马车,再回头伸手扶她:“小姐小心。”
徐添就在她身后,她方才有些踩不稳,他稍稍扶了些,孟云卿道谢,他也只是笑笑。
谢宝然从前也没有来过白芷书院。
反倒是从入院到四下参观,都是徐添在引路,熟悉得很。
徐添是徐都统的长子,常年在外带兵,怎么会对白芷书院熟悉?
里面的一草一木似乎皆有典故,若非一个好向导,怕是要错过不少趣闻,就连谢宝然都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循着话题问起。
到了每一处房舍和学堂建筑,它的历史,作用,他也都了然于心。
孟云卿不得不问:“徐公子在白芷书院念过书?”
谢宝然也瞪圆了眼睛,怎么会呢?